白桁站在门口,抽着烟。
沈图捏着眉心,以前白桁最多叫三四个组长回来,因为这些人,谁都不服谁,动手是常有的事,见血更是家常便饭。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中式西服的男子,流苏的耳坠,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清澈的蓝色眸子,格外引人注目。
6岁走到白桁身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声音轻轻的:“四爷,我好冷。”
“别闹。”白桁说着将6岁推开。
6岁就是管理赌场的那名男子,性取向,没人知道,说他骚,但是他好像真没跟过谁,但他就是喜欢往人家怀里钻,喜欢跟人暧昧不清。
小的十几二十岁,大的五六十岁,只要长得好看,他都贴上去。
6岁转过身,抱着沈图:“敢推开我,我就把你的家伙掰断。”
沈图无奈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6岁的身上:“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一会老刘又该骂你了。”
“他跟二十多岁小姑娘玩的时候,也没多光彩,有什么脸骂我。”6岁说着摸着沈图的腰,然后从他的兜里掏出烟叼着。
沈图由着他闹。
紧接着是一辆白色的跑车,女人金色齐耳短,黑色短裙配着高跟鞋,看的沈图倒吸一口凉气,当夏天过了这是。
“四爷。”女人恭恭敬敬打了声招呼,然后站在了一旁。
她一向不喜欢跟人开玩笑,也不喜欢有人跟她开玩笑。
一句都不行。
白桁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6岁歪着头凑到女人面前:“孟姐,你不冷吗?”他穿着西装里面还套秋裤都冷的不行。
“谢谢,不冷。”孟淑说着突然肩膀上一暖,她愣了一下转过头。
江怡穿着黑色羊绒长裙,笑着跟孟淑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恋人。”
孟淑伸出手,她不是没穿外套,而是开车的时候喝水,洒了一身,穿着更凉,干脆就脱了。
“夫人您好,我叫孟淑,二组的组长。”说着她想将外套还回去,她冻着没什么,不能让夫人冻着。
江怡握着她的手:“快进里面休息吧,我已经让人备了茶和糕点。”这么冷的天,这位姐姐穿的这么少,冻着了,可就不好了。
孟淑愣了半天,她低下头看着眼前知道她鼻子的小女人,骨架很小,年龄应该也不是很大,五官小巧精致,皮肤很白,没有半点瑕疵,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皮囊。
声音也很好听,有些稚嫩,就是语气和说出来的话,很沉稳,不像是这个年纪会说出来的。
“谢谢夫人。”孟淑说着看了白桁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你捡到宝了”
身后的仆人带路,孟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显然不是很合身,但却很温暖。
6岁看着江怡:“夫人您好,我叫6岁,今年二十三岁,比白桁小五岁,爱看漂亮男人和女人,是七组的组长。”
江怡伸出手,结果就看到6岁拿着俊美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沈图捂着6岁的嘴,小声道:“你他妈是不想活了吗?”
他这一口要是亲下去,白桁非先把他掰断不可。
白桁把江怡揽在怀中,眼神威胁地看着6岁,他可以由着他胡闹,但是江怡除外。
“让我亲一下怎么了,小气,等我有老婆了,我。。。唔。。。”6岁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沈图捂住了嘴。
“夫人,他小时候高烧,脑子缺根弦,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沈图解释的同时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江怡躲在白桁的怀里,长睫忽闪着,这人怎么这样啊,差点就亲到她了。
鼻息间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了。。。
6岁对着江怡抛了个媚眼,那双蓝色的眸子带着万种风情。
怎么会有男人媚成这样啊!
沈图伸出手,掐了6岁:“你他妈的,控制点行不行。”
“你可以在用力点,这样我就可以在这里…”6岁的声音拉的老长,眉毛向上挑着。
沈图:“。。。”
江怡眼巴巴地看着6岁,天啊,这是她能听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