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一阵一阵的。
到底是谁撩谁来着,白妙妙觉得自己没出息。
上床后,白妙妙趴在司乡身边,手臂搭在他的胸口:“你让我亲亲耳朵好不好。”
司乡偏过头,等着小丫头。
白妙妙凑了过去,她不会吮了一会耳垂后现好像不是这样的,然后又用舌尖试了试。
司乡只感觉到痒,想笑,但为了不破坏气氛,他只能忍着。
白妙妙觉得不对,于是伸手摸了摸,但是被司乡握住了手腕,没移到想到的位置。
她就不信了。
司乡本以为,她会跟刚刚一样,没想到,她贴在耳边,先轻轻的“嗯”了一声。
声音酥麻入骨。
司乡往一旁移了移,他没想到白妙妙学的这么快。
他这么一躲,白妙妙知道自己方法对了,声音和喷洒在耳边的热气才是关键。
“妙妙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司乡说着侧过身。
白妙妙也没继续。
司乡知道她睡觉的习惯,于是让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本以为她要睡了,结果。
“我摸摸,有没有二十三。”
“你。。。”
司乡没想到,这个时候躲也来不及了。
“哇,怎么一点弹力都没有啊。”白妙妙忍着笑,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故意这么说的。
司乡开始自我怀疑,他平时都是这么教的吗?
白妙妙每年都会回白家,有几个正经人啊,她要是一点都不会就怪了。
缺的只有实战经验了。
“以后这里只能我碰,不能给别人随便掏了。”白妙妙小声嘟囔道。
家里那些叔叔可糙了。
司乡挑了挑眉,小时候6岁他们喜欢开玩笑,问他长没长大,现在也就江木,闲着没事闹着玩,喜欢掏他一下,不过也就是个动作,不会真的碰到。
“可以吃,我试试?”白妙妙轻声道。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腕,将她的手拿了出来,轻声道:“不能吃,脏,骗人的。”说着他将人抱在怀里。
这样一来,白妙妙不能乱动了,眼睛眨了眨,她说话,司乡不理她,时间长了没意思,人就慢慢睡着了。
司乡确定怀里的小丫头睡着后,掀开被子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又喝了小半瓶水才上床。
他睡在床边,离白妙妙至少六十厘米远,靠近都不行,他刚刚难受的要炸了。
白妙妙有起夜的习惯,等回来的时候,直接抱着司乡继续睡。
好不容易有了困意的某人,这会根本睡不着了。
白妙妙把睡袍脱了,就那么贴着他睡。
七点不到,司乡就起床了,他平时喜欢赖床,但今天没有。
白妙妙大字型睡着,如果贴的非常近,还能听到轻轻的鼾声,小嘴跟着一动一动的,应该是饿了,但还没醒。
司乡穿好衣服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他有自来卷,如果不整理好,根本没办法出门。
在家无所谓,白妙妙会帮他扎个揪在头顶。
一切弄好后,司乡看到白妙妙踹了被子,一条腿搭在被子上,半个腰身都在外面露着。
司乡不想往歪了想,但是小丫头“长”的太好了。
白妙妙在睡梦中闻到了香味,她快坐起身,是馅饼的味道,来之前就听说了,这里的早餐特别好吃。
司乡拿起睡袍披在了白妙妙的身上:“把衣服穿好。”
“某人心里在想,这丫头怎么没羞没臊的。”白妙妙说着穿好睡袍:“你又不是别人。”
司乡拉开椅子,为白妙妙盛了碗粥:“马上要开学了,我今天会检查你的作业。”
阿斯特大学,不管选的什么专业,都会有作业,哪怕她是大一的新生。
录取通知书和作业一起邮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