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马上开学了,江怡这个当妈妈的肯定是要来看一看,白桁处理完公司的事,也跟着一起来了。
司乡搂着白妙妙正睡着,门铃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轻手轻脚的起身。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站在院门口,司乡穿着睡袍打着哈欠。
“四爷,夫人,你们怎么来了。”司乡按了一下按钮,大门出沉闷的声音。
江怡挽着白桁的手臂笑盈盈道:“这不是要开学了吗?我们来看看妙妙。”
白桁瞥了司乡一眼,妙妙还在家,他怎么穿成这样。
司乡察觉到了,拽了拽睡袍,又紧了紧腰带,将裸露的肌肤遮了个大概。
白妙妙昨天非要贴着他…
“我去沏茶。”司乡说完向茶室走去。
白桁坐在沙上,双腿交叠着,目光打量着四周,环境勉强,比之前的要好一些。
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腿上,身体倾了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女婿立规矩来了。”
白桁转过头看向江怡,眉心皱在了一起:“宝贝,别开这样的玩笑,好吗?”
他不会让白妙妙嫁给司乡,他从小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十岁心智过成年人,下手黑,准,狠,白妙妙傻乎乎的,二十个也抵不过司乡一个。
加上他现在身后有裴氏和叶氏,以他对裴修言的了解,他不会把两家公司全部留给裴澜。
如果再加一个白家,他根本抽不出时间来陪白妙妙。
退一百步来说,有一天他们这些老辈的人没了,没人护着妙妙了,司乡如果对她不好,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加上他大她十岁,他如果提前离开留下白妙妙这个有心脏病的,等同于要她命。
他比江怡大十岁,每天都在担心,他先离开后,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办。
事实摆在眼前,作为父亲不能不担心。
他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见过太多的背叛,司乡的心智和手段他都清楚。
他能放心才怪。
总不能用女儿下半辈子赌。
“你对他意见太大了。”江怡有些不开心。
司乡多好啊,有责任有担当,能力又强。
白桁看着江怡,最后没多说什么,他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惹她不高兴。
白妙妙睡醒后喊了好几声凯宝后没得到回应…
司乡沏完茶后,坐在沙上,跟白桁聊十二组的近况。
江怡喝着茶坐在一旁听着。
白妙妙穿着吊带睡衣,穿着拖鞋下了楼。
“凯宝…”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结果从楼梯上下来,就看到三个人齐齐看向她。
白桁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
“爸,妈!”白妙妙打完招呼快向楼上走去,她没穿小裤子!
司乡靠在沙上强装镇定。
白桁看向江怡:“妙妙刚刚喊的什么宝儿?”他刚刚顾着说话没听清。
“什么耳朵啊,可能打游戏呢,让队友开吧。”江怡说着吹了吹杯中漂浮的茶叶。
白桁抿着唇,白妙妙刚刚,拿手机了吗?
司乡靠在沙上,手指转动食指上的戒指,江怡刚刚说的话,在卧室重复了一遍。
白妙妙穿着衣服,拿着手机胡乱找个游戏进去。
天啊,她没想到父母会过来,一点准备都没有。
地上还有司乡脱下来的裤子,她拿了起来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卧室好像没有别的了…
这事可不能让父亲知道,得慢慢一步步来。
下楼的时候,白妙妙拿着手机:“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用脚玩都比你厉害。”
白桁抬起头,还真在玩游戏。
白妙妙把手机递给司乡:“裴舅舅他们骂我,你帮我。”
司乡接过手机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