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兴奋,不管司乡说什么,她都要帮这个忙。
结果司乡往平底锅放馅饼的时候蹦出了油,白妙妙手里那种锅盖,还是被烫了一下,在手背上。
从开始到结束就用了二十秒。
司乡又揪了一块面给白妙妙,让她坐在旁边等着。
江怡洗完热水澡,白桁也回来了,他沉着脸坐在沙上。
“咳咳--”
江怡还没走过去就开始咳嗽了。
白桁起身走了过去,一脸担心道:“怎么还咳嗽,我给三哥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说着他拿出手机。
江怡见他这么紧张,于是靠在了他的身上:“我没事,就是看着你沉着脸,着急说话,呛着了。”
“没沉着脸。”白桁说着弯下腰:“听司徒烟说,你今天开了一天的会,不是说了,让你别太累吗?”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戳了戳:“别岔开话题,就是沉着脸,可吓人了。”
白桁脸色缓和了不少。
自从白妙妙的事情生以后,江怡一看到白桁沉着脸,就胸闷气短。。。
司乡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爸爸!”白妙妙快步走到白桁面前:“我还有一阵子才开学,我打算先不跟凯宝回去,先在家陪爸爸,跟爸爸学学管理方面的知识。”
白桁看向白妙妙,小嘴说的好,司乡一走,她指不定多难受,好不容易养好的病,他也不强求了:“算了,你跟司乡一起走。”
江怡突然捂着胸口:“我这胸口闷的啊,不行,不能吃饭了,我得回去躺着去。”
白桁转过头,哭笑不得。
司乡拿好碗筷放到桌子上,都准备好了才叫人吃饭。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他很难不沉着脸,但是会惹她不舒服,他也只能改。
“四爷,你。。。”司乡看着白桁,他眼睛度数这么高了吗?怎么看着他表情这么诡异呢。
江怡忍着笑坐在椅子上。
白桁没搭理司乡,以前还能聊两句,现在也没什么好聊的。
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在白家穿着睡衣到处晃。
白妙妙坐在司乡身边,两个人吃饭都腻腻歪歪的,看的白桁这个难受,但是又不能沉着脸。
江怡吃着馅饼:“你是不知道,我就馋这口,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要回a国了。”
白桁默默记下,回头找个会做馅饼的厨子。
白妙妙很快就把饭吃完了,她知道父亲还是看不上司乡的,与其这么不尴不尬的,还不如早早回房间。
司乡慢慢摇了摇头,气氛好不好无所谓,四爷还没吃完,他不能下桌。
本来就看不上他,在没规矩,那还了得。
司乡也能理解白桁,自家的白菜抱走就算了,还带盆带土的,搁谁谁心里能舒服。
江怡用脚蹭着白桁的小腿。
“十二组恢复的怎么样了。”白桁随便找了个话题。
司乡放下筷子:“四爷,那帮不听话的沈图已经教训过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货正在出库,也就这两天就能恢复如常。”
白桁大手锢着江怡的后脑勺,让她别看着自己吃饭:“我觉得,十二组的成员应该换换了。”
江怡想转过来,但是被白桁制止了。
“听四爷调遣。”司乡心里清楚,这帮兄弟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罢工违逆四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如果强行将人留下,那就是在要他们的命,分出去也好,到时候他关照一下,一笔钱,让他们好好生活。
兄弟们够义气,他也得为他们着想。
江怡在心里默默叹气,白桁的性格,能退让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容易了。
如果他放任这一次,那其他组的成员有样学样,那还不乱了套。
族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白桁松开江怡,脸上的表情比刚刚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