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脸,小时候不记事的时候还好,抱着她坐在浴缸里,跟洗白萝卜似的。
后来记事,要接受正确的教育了,她又不让女仆照顾,他只能这么做。
白妙妙趴在浴缸边沿,脸贴着手背,歪头看着司乡:“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老婆,我是个教授,我不能赌上名誉准确回答你这个问题。”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但我喜欢你,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没有准确的回答,但是她就忍不住会心动。
“我应该是从记事起。”白妙妙手指放在唇边,做出思考状。
要说那么小知道什么是爱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乡撩起水,轻笑道:“你那就是小涩鬼,脸长得好就行。”
应该是小时候看脸,青春期的躁动爱慕,到后来知道自己要什么而真正爱上了他。
白妙妙低着头:“才不是呢,我也看身材的。。。”
司乡低低沉沉的笑声传了出来,白妙妙转过头,脸红的快成红苹果了。
洗完澡后,司乡拿出睡衣给白妙妙穿上,又为她吹干了头,上床后,他拿出药箱。
白妙妙看着坐在床尾认真给她上药的司乡:“老公,我们要不要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人类未来计划,火种起源,再或者为继承人努力之类的。。。”
司乡握住了白妙妙的脚踝,不让她乱动:“老婆,我觉得更意义的事情是,处理你的硕士论文。”
一盆冷水,直接浇下来了。
白妙妙露出狐狸才有的小表情:“老公,我累了一天,好困。”
自己养大的,他还不了解她?
司乡将药箱放了回去,起身穿上睡衣,关了灯。
白妙妙从身后抱住司乡:“摸摸总行吧,我保证乖乖睡觉。”说着她伸出手。
司乡没有拒绝,她怎么折腾他都不要紧。。。
“你平躺着,不然我不太顺手。”白妙妙在司乡的背上亲了一下。
哪有新婚夜这样的。
司乡平躺在床上,他也不想让她失望,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可是他不能不为她的身体考虑。
不管她今天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总不能让她既遗憾又失落。
没一会,她说睡衣不舒服,扯掉了,后来,白妙妙直接趴在了司乡的身上,她晃着腿,偶尔亲亲司乡:“老公,硕士论文不急,我课还没上呢。”
司乡点了点头:“老婆,晚安。”
白妙妙一会换换位置,一会亲一亲司乡。
“不行,睡觉之前我要去卫生间。”白妙妙说完打了个哈欠。
司乡一手揽着白妙妙一手去开床头柜上的灯。
没一会,白妙妙从卫生间回来,还是跟刚刚一样,趴在他身上。
白妙妙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她看过不少,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树放什么坑,她懂!
司乡没想到,白妙妙会这么大胆,他在地上关灯的时候,没觉得床头灯离床这么远。
就在他去关灯的时候。
白妙妙以最快的度扶着他。
“妙妙!”司乡另一手揽着她,想阻止她的行为。
他今天累了一天,就想偷个懒,不想翻身去关灯,想着就在手边,用伸一下就关了。
白妙妙没管那么多,直接用力,就像树直接砸在树坑里一样,只不过这个是反的。
白妙妙刚刚去,就是怕阻力特别大,树不能好好栽下去。
司乡不敢乱动,他呼吸都是乱的,语气急的不行:“妙妙。。。”
白妙妙一直在抖,她形容不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努力平复心情。
司乡不顾自己疼不疼,直接去掰,只要疼的受不了,她就不会遭罪。
白妙妙“嘶”了一声,以最快的度抱住了司乡:“老公,你别乱动嘛,我缓缓就好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傻不傻,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白妙妙脸贴着司乡的胸口,她做了好多准备的,一瓶她倒了三分之一,有点羞羞的,但还好。
司乡吻着白妙妙的脸颊,傻呼呼的,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