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穿着白色的睡裙,透---明的,里面还有半托的内衣,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老公,这套好看吗?”白妙妙说着转了一圈。
司乡手抵在鼻子上,最近天气太干了,总是鼻子热,看来得多喝水了。
“老婆穿什么都好看。”说着司乡走了过去。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腰,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一会再去书房?”
她算好日子了,就是今天!套已经被她丢了。
“老婆,我是教授,我要对我的学生负责。”司乡一脸无奈的看着白妙妙:“乖,谁让咱爸是校长呢。。。”
白妙妙轻轻推了司乡一下:“去吧,去吧,讨厌鬼。”她白忙活了。
司乡低头在白妙妙的脸上亲了又亲:“别生气,对身体不好,我很快就回来。”
白妙妙就受不了司乡这副模样,温柔又克制,弄得好像她欺负他似的。
司乡拿着笔记本戴着眼镜去了书房。
裴修言正在喝茶,看到司乡进来,他拿出了象棋。
司乡给书房的门上了锁:“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白妙妙总说他油盐不进,就不承认,自己也一样。
裴修言不好干预,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里。
两人下了两个多小时的象棋,等司乡回去后,白妙妙正在看书。
“你可算回来了。”白妙妙困得声音都变了,她现在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快点睡觉。
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洗漱。”
白妙妙干脆闭上了眼睛,她撑不住了。
司乡等人睡着才出来,白妙妙从来不熬夜,到点就困,生物钟要多稳就有多稳。
司乡坐在床边,长长叹了口气,他要是有办法,也不会这么对白妙妙。
他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执着,不过她从小到大就是这个脾气,想改也没那么容易。
司乡掀开被子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她可能还没有概念,他可以接受没有孩子,但接受不了,没有她。
白妙妙哼唧了两声:“老公,晚安。”
“晚安。”司乡哑着声音,他能好受就怪了。
天快亮了他才睡着,白妙妙七点准时醒,因为司乡八点要去学校,她九点的课。
她可能是上学有瘾:“。。。”
人家早早就毕业了,她还要继续读博。
白妙妙起身穿好衣服后,去了餐厅,叶允澄正在吃早餐,她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妈。”白妙妙坐在椅子上。
叶允澄看了一眼卧室方向:“司乡这个赖床的毛病,你得想办法给他改过来。”
白妙妙吃着玉米粥:“以前也不这样啊,这两年更懒了,在学校路都不走,买了个平衡车。”
叶允澄默默吃饭,同样懒的人,好像没资格说这个。
吃完早饭后,白妙妙回了卧室:“老公,起床了,不然迟到了!”
司乡抱着被子,脸埋了进去:“不要全勤。”
“不是全勤的问题,你不去,谁给上课啊?”白妙妙说着拽了拽被子:“你快起来嘛。”
司乡继续睡,他这会正困着,加上有点低血糖,头晕。
白妙妙走到浴室将毛巾沾湿:“来,脸,给我。”
司乡转了过去。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啊。”白妙妙给司乡擦完脸后,又给他擦了擦手。
司乡醒困后已经七点四十了,好在这里离学校很近,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简单洗漱后,司乡带着白妙妙去了学校。
最后一秒,司乡进了教室。
下课后,司乡第一个走:“。。。”
回到办公室继续补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天干了什么非体力的事。
司乡躺在办公室的沙上,一条长腿搭在靠背上,身上盖着白妙妙香喷喷的小毯子,上面印着小兔子。
一想到裴澜也跑不了,他心里就舒服多了。
白妙妙坐在图书馆,看着书,她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不过她现在看的是有关备孕方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