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走到白妙妙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气了,先回家,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不要,你太过分了。”白妙妙很生气。
沈图点了点头:“司乡,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妙妙!”
虽然他不知道生了什么。
司乡看向江木:“木姐,前几天沈哥去了酒吧,身边全是漂亮小男生。”
“我操,你说话负点责,他们想玩,跟我可没半点关系。”沈图差点没跳起来,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江木双手环胸看向沈图:“我怎么记得,哪天你说,你是在酒店喝的酒?”
“。。。”
“妙妙我们走。”江木说着伸出手,这男人就不能惯着,容易蹬鼻子上脸。
司乡快将白妙妙抱在怀里:“不闹了,木姐,说正事呢。”
沈图走到江木身边,唇贴着她的耳边:“你前几天不也。。。”
江木转过头看向沈图:“你想说什么?”
大型双标现场,她可以跟姐妹喝酒不告诉他,他就不能跟兄弟喝酒:“。。。”
“给你玩。”沈图声音压的更低了。
他这辈子就这命了。
江木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
白妙妙看向江木,这就好了?
太好哄了吧。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那我们去书房说。”
沈图努了努下巴。
司乡走了过去,他家,他比他自己还要清楚,没事测试新机的时候,他会随机选一家。
人进书房后,江木看了沈图一眼。
沈图笑了笑:“老婆,我错了。”
“我跟姐妹去的清吧,你去的好像不是吧。。。”江木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只要有,你就不老实。”
“我就对你不老实了。”沈图话接的很快。
江木说着凑了过去:“你敢乱用这里,我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沈图十年前还挺硬气的,现在倒退的厉害。
江木知道他还不舒服,就没继续,她看了看书房:“走,听听去。”
白妙妙坐在办公桌上,司乡双手撑着桌面,将她圈在怀里。
“不气了。”司乡在白妙妙的脸蛋上亲了亲,她嘴唇的颜色都变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认错的度要快。
白妙妙别过头,余光看向司乡:“那你告诉我,这个手术,你还做吗?”
“不---做了。”有的时候,男人是会撒谎的,比如这句话。
白妙妙满意点了点头:“不许骗我,我会盯着你的!”
司乡点了点头:“别气了,你老公今天打卡又泡汤了,回头又要被咱爸教育了。”
“活该。”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你答应我的,不许骗我!”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从桌子上抱了起来:“人不大,脾气不小,还学会离家出走了,这个月的冰淇淋扣除了。”
“啊?”白妙妙惊了:“不行!”
司乡没理她。
书房的门打开,江木抽着烟,沈图揉着头,两个人都跟没事人似的。
司乡刚到门口,沈图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不气了,我以后不---做了。”
白妙妙“哎呀”了一声吼,将脸埋在了司乡身上,太羞人了。
司乡关上门,人家立大志,他缺大德。
两人回到学校,白妙妙因为请了假,所以一直在办公室看书,司乡被训了一顿,他在学校,没有任何“校长儿子”的光环,但做的好,裴修言作为父亲也不会吝啬。
“哥。”裴澜推开办公室的门。
白妙妙拿开书:“你哥去上课了,不过你嫂子在。”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
白妙妙主动起身让出沙,小时候被收拾的:“。。。”莫名的就是虚。
司乡下课回来,看到裴澜眼眶红,白妙妙还觉得不够似的:“婉婉别提多苦了,每次参加宴会,都有人在背后说她是豪门弃妇。”
白妙妙要为自己的姐妹打抱不平,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