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跪的膝盖疼,满头的汗,脸色却不是很好。
“妙妙。”白然一下车,就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他问都没问,就直接将人扶了起来。
“呜呜,伯伯,我爸罚我。”白妙妙声音沙哑,哭的已经没有眼泪了,眼睛干涩疼。
白然扶着白妙妙慢慢走。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合上电脑,这才跪多久:“。。。”
“有话好好说,罚孩子干什么。”
白妙妙坐好后,白然低头看着她的膝盖,皮肤红红的已经肿了,他心疼的让女仆去拿药箱过来。
白桁靠在沙上:“你问问她干了什么。”
白妙妙低下头,小嘴噘的老高。
白然得知情况后,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轻声道:“下次不许了,知道吗?”
白妙妙乖乖地点了点头。
江怡垂眸,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白杰活着,他一定会很幸福,有这么温柔好说话的父亲。
白桁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哥,你要是顺着她,她回去后还敢。”
“不会的,对吗?”白然低下头,虽然声音依旧温柔,但眸子却冷了下来。
白妙妙对视一眼后,脊背寒,她捏着裙子:“不,不会了。”
跟司乡分开,还生什么孩子。
白然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乖。”
下午司乡回了白家。
白妙妙一想到,6岁说的话,就想哭,司乡身边以后会有别的女人,他的一切都不再属于她了。
人还没开口,眼泪就已经提前落了下来。
司乡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对不起,我认真向你道歉。”
白妙妙咬着嘴唇用力推开司乡。
白桁和江怡去凉亭了,空调风吹着不舒服,白然还有事,这会已经走了。
“我们离婚吧。”白妙妙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司乡来的路上接到了6岁的电话,两人聊了很多,他知道白妙妙在想什么。
“老婆是想成全我,对吗?”司乡说着从腰后拿出手枪,他拉着白妙妙的手,将枪放在上面:“开枪吧。”说着他低下头。
白妙妙愣住了,枪是上了膛的,她手有些抖:“我开枪干什么。。。”
“没有你的话,死是对我最大的成全。”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手:“如果妙妙执意不要我,那就送我走。”
他是认真的,不然枪不会上膛。
“砰--”
女仆出惊叫声。
白桁和江怡都听到了,他们抬起头,看向落地窗,上面出现一个圆圆的洞,子弹卡在上面。
白妙妙扔下枪抱着司乡:“你让我怎么办,我愧疚的要死,每天都被疯狂折磨着。”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挂在嘴边,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不能伤害自己。”
她可以将这件事重复一千遍,一万遍,他绝对不会因此厌倦和讨厌她,但是他承受不了,她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江怡扇着扇子:“记得提醒我,一会让司乡赔钱。”
防弹落地窗的价格可不便宜,他们小两口和和睦睦了,回头给她留一笔债,她找谁说理去。
白桁看着文件:“我哪敢,回头在埋怨我,针对司乡。”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他针对的还少了。
司乡拉着白妙妙从客厅出来,见到白桁沉着脸,他上前拿起茶壶:“爸,对不起。”
“你们俩,一起跪着。”白桁说着指了指。
江怡没骨头似的贴着白桁,看着眼前的两人,她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明明离不开彼此,就这么作。
不对,她好像把十八岁的自己也骂了进去。
“这回你高兴了吧。”白妙妙揉着酸的眼睛:“我爸都不向着我了。”说着她看向白桁,故意哭给他看。
“你还有理了。”江怡瞥了一眼。
司乡心疼,白妙妙膝盖已经肿了,这么跪着肯定不行:“爸,我替妙妙罚跪,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动手打妙妙。”白桁停下手头工作看向司乡:“打坏了,你拿什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