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漠能够用于抵御敌人的士兵数量与对方相差无几,局势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就在众人陷入混乱之际,宴以行却毫不恋战。他痛心地看了一眼同样在战场上的父亲宴隽,随即掉转马头,疾驰而去。
“哼,来了还想安然走,做梦!”
独奇墨的话音刚落,他便提着长枪冲向了宴以行的方向,决心要将他绳之于法。
“王爷,切莫冲动,危险!”
副将的呼喊声在身后响起,但独奇墨已经全速追击,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
然而,在即将追上宴以行之际,独奇墨突然冷静下来,此刻的冲动作出可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于是,他迅速调转马头,回到宴隽面前停下。
“宴将军,今夜之事,庆王又该如何解释?”独奇墨冷冷地问道。
宴隽满脸苦涩,原本与儿子商议好的计划,竟然在关键时刻被宴以行背叛了。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独奇墨看着副将,冷声道:“去统计伤亡人数,同时让军医查明营帐内的士兵为何会昏睡。”
说完,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宴隽,转身大步走进主帐。
不久后,副将带着军医前来汇报:“回禀王爷,营帐内的士兵昏睡是因为被人下毒了。这种毒无害,只是会使人昏睡数日。”
独奇墨追问道:“你可有法子早日解毒?”
军医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此毒虽无害,药方却是复杂的很,属下需要时间研究。”
独奇墨不耐烦地摆摆手,“每次你研究都要花上十天半月的,罢了罢了,无害便好。”
随后,他又转向副将,问道:“今夜我军伤亡多少?剩余的粮草还能撑多久?”
副将面色沉重,“我军伤亡近千人,粮草仅能维持三日。”
听完这话,独奇墨沉吟了片刻,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去把宴隽叫过来。”
另一边,宴以行等人顺利返回了安梓城。他吩咐侍卫带剩余的精锐回军营,而他则朝着城郊的方向疾驰而去。
城郊,某处偏僻的宅院内。
武君侯心下焦虑不已,那个逆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宴隽和独奇墨是什么人?
他们久经沙场、老谋深算,这样的把戏怎么可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然而,事已至此,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以避免更大的危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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