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他解了皮带扣,将皮带抽出来,在她不满还要扑过来时,出其不意,用皮带捆住了她的一双手腕。
“得罪了。”他俯身,将人抱起,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不去看她娇气又委屈巴巴的眼神,转身取来一瓶红酒,给她倒了一杯。
“这是果汁,尝尝?”雍执序将人扶起靠在床头,把透着瑰丽光泽的酒,递到她唇边诱哄。
堂溪梨低头闻了闻,一偏头,“骗人,这是酒,我不喝酒。”
那倔强的小模样,惹得雍执序心软如泥,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听话好不好?喝了就不难受了。”
堂溪梨才不信,举着手,“那你先给我解开,不解开就想让我相信你?”
“你喝了我就给你解。”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堂溪梨的反骨也出来了,“你不解我就不喝。”
雍执序没哄过女人,更没哄过醉鬼,一时有些束手无策,“你喝了,我陪你去抓水母?”
“不要。”
“那……奖励你糖果?”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几颗巧克力糖。
堂溪梨眼睛转了转,“那好吧,那些都要给我。”
她颐指气使地指着敞开抽屉里的其他糖果。
“好,都给你,都是你的。”雍执序又翻出一把来,从善如流放到她的手心里。
他的小外甥爱吃糖,他姐不让小家伙吃,小家伙便往他这个舅舅的抽屉里藏巧克力糖,倒是派上用场了。
堂溪梨乖巧喝下了红酒,喝完就举起手来,“快解开。”
“好。”雍执序打开皮带扣,如约给她解开。
不想,刚解开,就被小姑娘翻身扑倒在了床上,“骗你的,大笨蛋。”
她低头,报复似的,伏到他锁骨间狠狠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与酥麻袭遍全身,雍执序瞳孔急剧一缩,平息的欲火再度燎起。
他真的,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不是神仙,不能缩地成尺,不能凭空闪现,不能将她的难受,全部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抱歉。”重重吐了一口气后,雍执序似做了什么决定,猛然出手,一掌劈晕了她。
快得堂溪梨根本没反应过来,就两眼一黑,一头栽进了男人怀中。
所有旖旎戛然而止。
雍执序双臂拢住软趴趴的少女,脸颊贴在她的额头,爱怜地摩挲了下,随后将她放在床上,起身换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间。
艾米和贝拉就在房门外,看他出来,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其实里面的动静她们听到了,没有进去阻止,是想,拿到解药还要那么长时间,女士不知是否能撑得下去,不如就让这个男人做了女士的解药。
就算女士清醒后会杀了她俩,她们也认了,只要女士平安就好。
可这个男人居然推开了,他居然推开了!
他是不是戒过毒?
他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