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冉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然后左右的缓慢看着。
“长鱼桥,你长得真好看,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好看,受了伤连路都走不稳,只要一抬眼,就忘不掉。”
长鱼桥疑惑,当初他在平安镇被赎身的时候,似乎并未受伤,他又看着眼前的人,摇了摇头,不能喝酒还喝烈酒,还能记得他是谁,已经很好了。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长鱼桥站起身将窗户关好,在原地思考了半天,走到自家妻主的面前,准备扶她去床上休息。
宋听冉站是站起来了,但是却耍起了无赖,紧紧地贴在长鱼桥的心口处,像是没长骨头一样,两只手更是胡乱的撕扯。
一个没站稳,两人一起倒在了床边,还没等长鱼桥做好心理准备,宋听冉喝了酒就是比较主动,按着他的手,亲了下去。
长鱼桥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也大胆的帮其脱衣裳,但是。。。
耳边却传来了均匀地呼吸声音,他这心情可能坐过山车似的,轻唤了一声:“妻主。”
没有任何反应,长鱼桥用手摸了摸她的脸,也没反应,起身看了看床头的酒,准备下次掺水进去。
他帮宋听冉脱了外衣和鞋子,又打来了热水擦脸擦手,最终盖上被子,这才算歇会。
刚才的一幕幕还就在眼前,长鱼桥想起来还是会心跳加,这样是无法入眠的,总不能这么守一夜吧。
吹了蜡烛,关上门,独自去了浴房,大半夜的没有热水,他也不要热水,用凉水在里面冲了澡,这才稍微冷静一点。
回到房间的时候,宋听冉呼呼大睡,长鱼桥脱了外衣躺在了旁边,拉开了距离,他可不想再去浴室冲凉,真是冷。
宋听冉翻了一个身,一只脚搭在了长鱼桥的腿上,这睡姿可真不好,他看着她的模样,很希望明日一早,她可以记得着生的一切,但是也不希望记得,因为实在是难为情。
直到长鱼桥后半夜困得不行,才缓缓地睡去。
次日一早,时晏起来的时候,现主屋的门居然是开着的,他以为是宋听冉回来了,想过去打招呼,可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地的衣裳。
他没敢再往里面看,赶紧退了出来,但是又事觉不对劲,昨夜自家妻主明明是在长鱼桥的房间里,没有理由再回来。
“妻主,你在屋里吗?”
没有回应,时晏再次进入,这次往里面一看,衣柜被翻过了,梳妆台也是凌乱的,家里这是遭贼了!
事不宜迟,时晏赶紧去检查了书房,厨房,都一切正常。
温辞见自家大哥如此的慌张,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温礼也赶紧凑了过来,还以为是他肚子不舒服,想要扶着他回屋坐坐。
“家里可能遭贼了,妻主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你们也快回去看看,有什么丢失的东西。”
“好,大哥你别急,千万注意身体。”
温辞和温礼从厨房去了内院,告知其他的兄弟们,大家都检查了一遍,均没有遗失任何物品。
“那贼人还挺聪明的,知道妻主的房间有贵重物品,咱们的去都没去看。”
乔锦书用脚踢着地面,对那贼人在心里已经问候了十八辈的祖宗。
桑承:“大哥,那现在该怎么办啊,妻主还没起来,要不要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