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大徐邵徐少#
#……#
季然:“……”
“我说薛哥,你、你是人是鬼啊,这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薛深绕过了他,事先安排别人去调查了这个徐少的个人资料?想到这里,季然就有些不舒服。
薛深是他的老板,他是薛深的助理。
薛深现在绕过他去让别人办事,那不就是不信任他吗?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冒出来,季然马上就在心里摇摇头,自己先把自己给否了。
不可能的。
从a徐少的两条帖子被顶上热搜,到薛深公开ab大徐邵,前前后后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哪怕是薛深让人去查,也不可能那么快,所以,薛深应该是自己猜到的。
薛深看了季然一眼,“很不巧,他关注的4671个人里,有我,还有深厚的其他几个主讲老师。”薛深又细细碎碎地把a徐少的关注列表翻出来,仔细地给季然说了一些细节,“而且,这人关注的几百个话里,有b市的市政部门,还有b市各个区公务员考试的有关话,因此,可以判断出他年龄不大,应该是和我同专业的应届毕业生。”
季然:“……”
有时候,他对薛深真的是又佩服又忌惮。
佩服是因为,这个聪明人是自己的上司。
忌惮是因为,这个聪明人是自己的同行。任何一个行业,蛋糕就只有那么大,这个行业里的人,越往上走,就越高处不胜寒,竞争压力也就越大。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没有敌人,只有利益。
“公务员考试……那已经毕业的往届毕业生,也可能要参加公务员考试啊,为什么就非得是应届毕业生呢?”季然站在一边,默默地拿出根烟,他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拿烟,想到这里是在医院,只是把烟盒握在手里,并没有抽,他看着薛深:“薛哥,这是不是有点巧合的意思了?”
薛深:“不,你看这里。”季然探头去看,现这个a徐少还关注了几个介绍选调生考试经验的博主,“选调生考试和公务员考试很相似,但差别在于,选调生只有应届毕业生才能参加。”因此,他大致判断出来这个a徐少是个应届毕业生。
按照这几个条件,薛深把a徐少的关注列表翻了一遍,轻轻松松地就筛选出来了他想要的东西。要怪,也只能怪这个b大徐邵运气真的不好,敢用自己肆意妄为的小号,堂而皇之地关注自己的大号。
季然:“……”
薛深的微博出来没多久,a薛深律师团队v、a君璟律所v、a季然、a顾平闻律师v,甚至是薛深在法律圈里认识的很多朋友,都转了薛深的微博。
让薛深诧异的是,有一些老戏骨和娱乐圈一线明星,也跟着下场了。他们像是受到了某种号召,不约而同地转薛深的那条让a徐少上大号说话的微博,并配文——【[点赞][点赞][点烟]】、【说得好!】、【保护我方薛深】、【给敢说敢干的大佬敬茶了[茶杯][茶杯]】。
不少营销号也下场了。
薛深没再关注舆论动向。
因为,这时候,抢救室的门打开了,还穿着深绿色手术衣的主刀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摘下了口罩。
“医生,怎么样了?”薛深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有些紧张地问道。
医生说:“病人伤得很重,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病人的意志了。”
“谢谢医生,辛苦了。”薛深礼貌地朝医生颔。
王婉容和沈语被推去了Icu,没有醒。
沈语的家属都在国外,来不及赶过来陪护,唯有一个和她关系好的褚冷凝,因为涉嫌重大刑事案件,现在还被关在看守所里,等着案件开庭审判。
王婉容的父母倒是来了,但是夫妻俩并不赞成沈语和王婉容的恋爱,直接说沈语的死活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让他们照顾沈语?
薛深看在眼里,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先让季然去帮沈语请两个护工过来,一个值夜班,一个值白班,颠倒替换着照顾沈语。
也是在这段时间里。
网上的舆论进一步酵。
徐邵出来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