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芙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
荆遥无奈一笑,拱拱手表示承让。
见两人言谈之间相见欢的模样,魏苏一脸苦瓜色。
侯爷,我对不起你,这匹饿狼太凶猛了,我招架不住啊。
另一边厢,时间回到方才霓霞斋门口。
谢长瀚无意中瞧见了前些日子没了音讯的熟悉身影,怕人丢了,留下醉芙一行人在店里,匆匆忙忙跑向街上人潮。
今日是怀凤城开学前一日,京城涌进了许多看热闹的外地人,长锦坊为了吸引客流,更是摆出许多奇玩意,到了日头高升时,长锦坊已经堵的水泄不通了。
果不其然,谢长瀚在人挤人的艰难环境中,成功跟丢了那个身影。
无奈之下,谢长瀚只能走到暗巷,打算折返回去霓霞斋。
刚走进巷子,一只手突然就捂住了谢长瀚的嘴,将他拉到暗处。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谢长瀚耳边响起:“侯爷,是我!”
闻言,谢长瀚那握住匕的手顿时放松了下来,拧过头来看向背后的那人。
只见那人身披一件落魄乞丐的烂衣,一头可孵蛋的乱,大半张脸上满是沾有野草的污泥,与方才在街上跟踪的那人完全不像,若是不主动表明身份,压根就与安丰桥底下的乞儿无两样。
谢长瀚有些无语,“李晟,几日不见,你这般神神鬼鬼的在搞什么东西?”
李晟也不急着回答谢长瀚的话,压着声音说道:“末将失仪,但事急从权,为掩人耳目,不得不使计与侯爷一面。”
谢长瀚听了这话,心中疑窦丛生。……
谢长瀚听了这话,心中疑窦丛生。
李晟微微探出个头,见左右无人,便带着谢长瀚左闪右闪,很快的就来到暗巷另一侧。
李晟在那扇破烂的木门前敲了三长四短的暗号,很快就有人开了门,将谢长瀚和李晟接应了进去。
进了屋,李晟挥挥手,那同样是乞儿打扮的心腹就出了去,守在门口,留下谢长瀚和李晟两人。
屋内只有几缕幽幽的日光透了进来,照得一片昏昏沉沉。
谢长瀚挑了一个尚且干净点的地儿盘腿坐下,戏谑说道:“你掳本侯来此处作甚?”
李晟从水盆中抬起头来,就着破烂的衣袖擦干脸上的水渍,露出一张常年严肃不苟言笑的脸,沉声道:“侯爷,出事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谢长瀚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好好说!”
李晟收拾妥当后,在墙上摸索了一下,五指扣在几个不明显的凹陷处,灵力一出,五指狠狠往凹陷处摁了下去。
嘎吱一声,在谢长瀚坐下的那块地背后,一个隐匿的暗口打开了。
“这”谢长瀚已经不是疑惑了,而是感觉整个思绪混乱成一片。
“这是什么东西?”
李晟的声音幽幽响起,“旧友沈翡,侯爷还记得吗?”
谢长瀚瞳孔一缩。
一语落地,李晟眼神中仿佛蕴含着点星之火,直愣愣地瞧着谢长瀚。
谢长瀚眉头微皱,斯人已逝,往事重提是何意?
昏沉的屋内,李晟神情紧绷,他在等待谢长瀚的答案
谢长瀚环视了一下周遭,最后眼神定格在那个暗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