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滇南被先帝收回之后,其余四地安分了几十年,怎么封地会突然起兵,还是不约而同地起兵?!
另外一个小内侍吓得都快尿了,叩头求饶道:“奴、奴才们不知”
东陵皇拍桌怒道:“来人,将他们押下去御侍院处置!”
殿外守卫闻声冲进来将人押下去。
“陛下,饶命啊”
东陵皇额头青筋爆裂,怒吼道:“召杨永源进宫!”
半个时辰后,杨永源身上带着寒凉的夜风,匆匆赶到清心殿。
“臣,参见陛下”
杨永源见东陵皇身体恢复,半夜被叫到宫里的紧张消了大半去。
东陵皇剑眉倒竖,一掌拍向桌子,怒道:“杨永源!封地起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永源心里暗自叫不好,当日早朝柳济被降职,自己这个副相临时被提了上来接任丞相一职,可偏偏下了早朝陛下犯了病,在自己焦头烂额安抚群臣之时,京中忽然人人都在议论九月雪的童谣,随即又传来了封地打着“勤王救驾”的旗号起兵闹事的消息
杨永源也不敢插科打诨了,汗津津地禀报道:“四处封地前些日子传出了一童谣,松州王、蒙山王、晋康王和东海王认为陛下|身边有邪逆,要、要起兵清君侧”……
杨永源也不敢插科打诨了,汗津津地禀报道:“四处封地前些日子传出了一童谣,松州王、蒙山王、晋康王和东海王认为陛下|身边有邪逆,要、要起兵清君侧”
东陵皇皱眉,“什么童谣?”
不问还好,这一问,杨永源身子霎时像筛糠似的在乱抖。
“说!”
杨永源颤颤惊惊道:“位、位不正,纵孽邪,天可怜,九月雪,亡、亡、亡陵者,何人也,惑乱者,妖龙也”
说完这句话,杨永源大气都不敢喘出声。
东陵皇心中大惊,纵孽邪、九月雪、妖龙也
东陵皇脚步不稳,啪一声,他身后的那只粉彩花纹大花瓶砸下来,碎了一地的瓷渣。
他脑海闪过虚云大师说的荧惑守心之迹,难道他的皇位真的要被某个儿子给夺了?
荧惑守心徐日昇皇甫骞
东陵皇脑海里将这些时日生的事情串联起来,难道皇甫骞早就起了异心,怕钦天监走漏消息,所以暗地里才串通徐日昇隐瞒自己天象一事?
东陵皇越想越慌,自从皇甫默因私盐一事被自己厌弃后,柳相趁机笼络了不少人,虽然上次柳氏一族因萧国公一事被自己处置,但柳氏的势力在前朝后宫依旧顽固
皇甫默和袁氏如今势力下滑
不行!不行!
皇甫骞一派如今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必须要找多一个人来制衡柳氏才行!
没错,前些日子皇甫奕在朝中声势不错,他母族势弱,为人平庸,自己拉他一把,他肯定会感激涕零帮自己盯着他的两个大哥的!如此一来,自己也可以腾出手去处理几个藩王。
“来人,召五皇子过来!”
两日后,忠勇侯府。
醉芙俯于案前,就着橘黄的烛火,在信封的火漆上盖上代表谢家的兰花族徽。
“将这封信送去给师泽”
宣飞尘前日离开侯府时,虽然表面看起来十分冷静,但她当时一探他灵力的气息,现他灵力暴动异常,已经是走火入魔的的状态了。
如今离前往娲夙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此次灵盟大比危机四伏,她可不想看到她的人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望师泽接到她的密信后,私下找燕宁帮宣飞尘一把。
醉芙眉头微蹙,“你这几日看紧一点封地那边,别让局势失控了”
打蛇打七寸,等时机成熟难,才能将皇甫骞和柳氏一击致命。
橘黄烛火中,凛雪看着眼前这个十四岁的女子,拳头紧握,目光盈动。
凛雪出身将门,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是他一生的信念。当年蓟罕关一难,他原以为余生除了沈翡,自己再无人可追随,如今见醉芙在背地里操纵风浪,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凛雪一时间热泪盈眶,前路艰险又如何,得一明主,死而无憾了……
凛雪出身将门,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是他一生的信念。当年蓟罕关一难,他原以为余生除了沈翡,自己再无人可追随,如今见醉芙在背地里操纵风浪,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凛雪一时间热泪盈眶,前路艰险又如何,得一明主,死而无憾了
“是!”
凛雪离开后,醉芙还在整理情报,忽然,霁月院书房外,一声急促的风声呼啸而过。
醉芙柳眉微蹙,目光移向窗外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