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的心跳砰砰砰快了几分。
“你是个大夫,在你面前怎么藏的住。”
男人挑眉,点点头。
紧接着,又是忙碌的一天。
出汗,吃药膳,出汗,喝药。
“童子尿好喝吗?”
芽芽白了他一眼,“好玩吗?”
男人抿嘴笑道,“好玩。”
他眼里有星辰闪过。
芽芽撇开头不去看他。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卫望楚打开大门,上了门口的青蓬马车。
马车里弓腰站着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身着锦袍玉带,头戴金冠玉钗。
“主子!”
卫望楚坐好,示意他坐下出。
马车咕噜噜滚过乡村小路,男人轻声问,“可有查到什么?”
“没有。”
中年男人微微带汗,略感到一丝难堪。要是他查的是什么厉害人物,查不到也就算了,可主子要他查的是一个小村女……
“背景干净,出身干净,从小到大都从没有离开过福山镇。”
卫望楚沉吟,“她是如何知道椿酥鸭的?”
“她身边的人也都查过了,肖家也简单的捋了一下,毕竟有人盯着,没敢细查。”
“不是肖家,肖武并不知道。”
男人顿了顿,又道,“彭家那边查出什么?”
中年男人轻声道:“彭家搭上的是州府柳家,柳家背后是十三皇子。”
“不新鲜。”男人微微侧头,“彭家和芽芽呢?”
“并无任何瓜葛,此前从未有过交集。”
男人闭上眼睛,那是为什么呢?那震惊的眼神不是惊吓?是惊艳?
总觉得有些说不通。
“主子,以后彭家的消息都要给小山芋吗?”
“小山芋是谁?”
“……那个拿了华语令来找我的小乞丐。”
原来中年男人正是闻风阁堂主穷七。
叫穷七,人却打扮的一身富贵。
“给。”
卫望楚轻轻捏了捏眉心,“卫家爹娘的事查的怎样了?”
穷七摇摇头,“从明空道人身上捋不过去,似乎就是一碗水的关系。”
中年男人小眼睛微微闪了闪,“主子,明空道人自从和您分开,就凭空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嗯。”
“明空道人说是昭阳寺出身的,可寺里出和尚,没出过道士,而且几个在寺里五六十年的老和尚看了画像都没见过他。”
真正是来无影去无踪。
“满嘴谎话老神棍。”
卫望楚轻笑一声,“继续找,漫天撒网,寺庙、道观,甚至乞丐群,都查一查,说不定他就猫在哪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