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红霞还未褪去,一双红唇被他吸吮的更加饱满,好似雨后的樱桃,泛着水润的光泽。
被采摘过的少女,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妩媚和诱惑。
男人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无奈又好笑的呢喃,“上一次亲你,你吐了,这一次,你竟然晕了……”
这是他这世上见过的最独特的少女。
自从那次他人性舔了她一口,她便不理他了,即使见面也不冷不热,从不和他眼神交流。
他无论做什么努力,少女都好像把自己关了起来,绝不探头半寸。
风六出了个主意,。
少女心善,受个伤,让她心疼一下,保证揭过那件事去。
不曾想,正好芽芽一个人在家,他借机挥……
回去问问风六想要什么赏。
男人心满意足的将少女搂的更紧了点,静静的搂着,感受和她的亲密距离,感受她柔而稳的心跳。
周明智和肖蝶儿回家的时候被院子里的画面吓了一跳。
卫望楚抱着芽芽坐在椅子上,二人浑身是血,芽芽闭着眼睛昏迷不醒——
“芽芽!”
夫妻二人焦急的冲了上来。
“周二叔、周二婶,别担心,她没事,刚刚她替我处理伤口,被我的伤口吓晕了。”
卫望楚淡定的解释,“我身受重伤,无法动弹,拼尽力气也只能做到没让她摔到地上。”
夫妻二人松了一口气。
周明智面色沉沉的将芽芽从他怀里夺过来。
“我送她去屋里躺着。”
肖蝶儿忙跟上。
芽芽虽然双目紧闭,但面色微红,看起来很是康健。
“你出去,我给闺女换衣服。”
周明智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闺女,转到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肖蝶儿出来,他忙上去问,“咋样?”
肖蝶儿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没事,全须全尾,不像晕了,倒像是睡了。”
周明智这才放下心来,夫妻二人走了出去。
卫望楚已经将里衣拉了起来,外跑被芽芽剪的七零八落,自然是不能穿了。
肖蝶儿看着卫望楚已经把包扎带洇透的伤口,面露不忍。
“卫大夫,您这是怎么了?”
“最近十里八乡,像嘎子二大爷一样忽然昏死过去的病人特别多,药不够用,我上山采药,误入了要命峰,遇上狼群了。”
穷七等人听到他这样的解释,怕不是要笑死。
误入要命峰?他一入要命峰,那些山珍猛兽都躲着他悄悄走,谁敢惹他?
狼群?笑话,狼群都快叫他爷爷了。
“啊!狼群?”
肖蝶儿吃了一惊,怪不得伤口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