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杀鸡也不敢!”
芽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杏,趁大家喝茶的功夫,把她拉到了房间,悄声问:“小杏,你是不是现了什么?”
周杏看了看她,压低了声音道:“我,我在心里藏了很久了,一直不敢和人说,我,我现……”
原来,周杏和周阿娇一起住在客栈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特别容易犯困,早早的就睡了。
可那一天,她有点着凉,鼻子塞的狠,被憋醒了,然后她看到周阿娇就出门去了。
她没有多想,毕竟大半夜的,客栈又有官兵把守,周阿娇许是去上茅房,或者是去院子里转转。
可是过了好久她都没回来,周杏就觉得有点不寻常。
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芽芽,“我总觉得阿娇她似乎对卫大夫有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我以为她是偷偷叫了卫大夫来,说什么事,就干脆不睡了,躺着等她回来,好警告她一番。”
她的确等到周阿娇回来了,她换了一身衣裳,换了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罗裙,头也变了。
“她那衣裳在月光下一照,几乎就是透明的,朦朦胧胧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白白的腿,粉色的肚兜,就连……都看的出来。”
周杏脸色变的更白,眼里隐隐透出一股恐惧。
“最关键的,她,她的右手,似乎血淋淋的,她嘴里唠叨着什么‘晦气,碰到了硬茬’之类的,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我看到她进了门就坐在地上打坐,坐了很久,然后她手上的血忽然就没了。”
她脸色白白的看着芽芽,“真的,她没洗,也没擦,就,就忽然就没了,我都以为我自己眼花了,可可屋里还都是血腥味呢,我一定没有眼花。”
芽芽听的有些心惊肉跳。
周杏这些话若是说出去,周阿娇杀人的案子就能板上钉钉。
“也许她只是出去干别的事了,别多想。”
周杏圆圆的眼睛瞪的骨溜圆,“我,我没想她去杀,我就是先不明白她手上的血为何会忽然就没了,忽然就没了。”
芽芽拍拍她的手,“我相信你,我也觉得阿娇忽然就变的不像她了,很奇怪,别着急,我让卫望楚打听打听。”
入夜,芽芽叫小米将卫望楚叫了来,才把周杏的事说了一遍,他忽然就变了脸。
“坏了,走,我得去看看周杏!”
“这,这大半夜的,怎么去看周杏?这不是要吓死我大伯他们啊?”
卫望楚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我不会吵到你大伯,我就在外面悄悄确认一下。”
芽芽看到他脸色竟然是少有的凝重,心里不由一沉,松开了他的胳膊,“好,那你一会儿再回来告诉我一声。”
男人应声去了。
一晚上再没回来。
芽芽心焦如焚,一夜未眠。
卫望楚这是什么意思?
周杏说了周阿娇的事,然后她就有了危险?
难道杀人狂魔真的是周阿娇?
就这样,芽芽看着天空一点点变白变白,天才蒙蒙亮,她便爬了起来,一出门却正好碰上一脸疲惫的卫望楚。
“小,小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