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在说傻话,不曾想她说的是认真的。
萧晏之看着肥皂静坐,一坐好半天,小6子心疼,太子殿下啊,高高在上的人,被一个姑娘伤的体无完肤。开口:“殿下,许大人好久没跟殿下喝酒了。”
萧晏之点头:“把他叫进宫来。”
“是。”
“等等,吾出宫。”
“是,小6子去安排。”
“不必,吾骑马,把他叫去慕宅。”
“是。”
慕宅是充满回忆的地方。
萧晏之看着冷冷清清的院子,那日她满手颜料糊了他一脸,胆大妄为,嘴上认错,心里在算计怎么让他再吃亏。小狐狸,不可否认那日他极开心,小时候没做的事她带着他幼稚。
明明在一起很开心,为何她就狠的下心。
南风让后厨做下酒菜。
许槿之来时,萧晏之一副消沉之态坐在院子里,眼睛还是红的。他们虽是好兄弟,他没有经历过喜欢一个女子是什么心情,无法感同身受,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陪他坐坐,帮他倒酒。
萧晏之低沉开口:“槿之,吾还是很想她。”
许槿之不知道怎么回,思虑良久,才道:“我已知道她的下落,你若想找她可以带你去。”
萧晏之淡声问:“你怎么就知道了她的下落?吾以为她是谨慎的人。”
许槿之点头:“是谨慎却又不够谨慎。卫展认识那丫鬟,偶然遇到便问我是否慕宅的丫鬟出逃了。我让卫展找到那丫鬟住的客栈,之后派人跟着,就知道了下落。”
萧晏之没有激动,还是淡声问:“她在何处?”
“离京城有一日半的距离,在阳县,一个小县城。”
“倒是不好找的地方,那个县吾知晓,并不是富裕之地。”
“你不用担心她,她身边有高手皆是女子,想来早有做有准备。”
“呵,吃一堑长一智,她第一次逃跑就遇上土匪,这一次该是做了万全之策。”
“暗卫观察了两天,看着是要做染布生意。”
萧晏之拿起酒壶,大喝一口。低落道:“槿之,吾想她,很想,那种感觉蚀骨戳心。”
许槿之不知道说出云绾儿下落对不对。萧晏之这副模样他真看不惯。
书中有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古人多有伤情诗句,可见伤情也是一种人生经历。
陪着萧晏之喝了不少,最后才在萧晏之神志还在时忍不住道:“这么割舍不下就去找她。”
知道下落,又有酒精作用,萧晏之恨不能立马飞过去道:“好,这就去找她。”
许槿之按住萧晏之道:“你理智一点,朝中不能无缘无故少了一个太子,你安排好,我陪你。”
“好。”
萧晏之醉酒被送进了宫。
许槿之晕乎晕乎回了武定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