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信言道:“一会儿我去拿些药酒来。”
云绾儿点头。
萧晏之也想看女儿的伤,奈何姑娘家已经长大,他便守在门外。
柳信言拿药酒来,就看到一个慈父,站在门口,问:“绾儿,绵绵伤的如何?”
里头传出声音道:“问题不大,养几天就好了。”
柳信言递上药酒道:“用这个给她揉揉。”
萧晏之接过,点头。
红珊过来拿过药酒进屋子。没多久里面传出叫疼声,真的就知道这次是真的吃了苦头。
萧晏之气的不行,真想把那屋里头的人逮出来再打一遍。
萧文馨出屋子的时候今道长也来了,和蔼问:“伤的如何?”
萧文馨道:“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听声音动静很大,能说小伤也不容易。
随后今道长敲门进了老太太的屋子,柳信言跟着进去。
再出来那八卦台上四个女人在练武,两个年纪大些的护卫在前头,后头公主和皇后在后头跟着学。
怎么说呢?这画面就很奇怪,前面两个很正常,那后头两个看着像武,但又像舞,手脚软的不像样,什么叫真正的花拳绣腿,想来就是这般吧。
萧晏之道:“别练了,这有什么用?南青,孤准你练她,自己人练几下有个轻重,被外头人练就得吃苦头。”
萧文馨扁起嘴,父皇认真了啊。
云绾儿就当松筋骨了,道:“现在练她也没用啊,还不如给他找个厉害一点的夫君,她但凡被人欺负一下,你都找那驸马算账,夫妻连座才管用。”
这主意真绝。
今道长笑道:“我这大徒儿保管叫你们满意。”
柳信言黑了脸道:“师父你别乱说话!”
萧晏之看一眼柳信言,没看上,道:“功夫好的世上多的是,会惯着绵绵孤才放心。”
今道长笑着道:“你呀,废那么多事做甚?两人看面相就是注定一道的。”说着就走了。
萧晏之不信相术,却是知晓师父会相术,认真打量起柳信言,柳信言天庭饱满,眉清目秀,气宇不凡,脱掉道袍,定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皱起眉,莫不是真有注定一说。
柳信言上前行道家礼道:“师父胡言,莫要听信。”
怎么他没看上他,他倒嫌弃他女儿来了?萧晏之沉声道:“孤要你提醒不成!”随后一句冷哼。
柳信言立即告退走人。
云绾儿凑近萧晏之道:“道长刚才什么意思?是不是说绵绵跟那柳信言有夫妻相?”
萧晏之皱眉,道:“师父哪里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萧晏之道:“反正孤不同意,这事儿也成不了。”
哦,也就是说这两个孩子是有缘分的,孩子他爹不承认。真如今道长所说费那么多事做什么?
绵绵看着柳信言跟着他师父离开,被刚才今道长那句话给迷惑,本来没想着与柳信言有什么,这会儿不得不把自己跟柳信言想一道去。
那句话的威力很大,便是南青和红珊都不得不注意柳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