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来是的。”池鸩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
舒笙不由得好奇问道。
“大概是因为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了。”
池鸩为舒笙添了杯茶,然后看着舒笙眼睛都不眨地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苦得脸都皱起来了。
池鸩一愣。
“抱歉……”
然后又觉得好笑,拿出来些糕点。
“可以吃点甜的缓缓。”他的嗓音都染上笑意,“还有真的不必那么紧张。”
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人吧?
“没事没事……”舒笙连忙摆摆手,“是我喝的太急了!”
然后吃了个枣糕才好了些,压住了舌尖的苦涩。
大概是这一打岔,舒笙也没刚开始那么束手束脚了,有一种反正已经丢脸丢干净的破罐破摔的干脆。
她拿出那个留影珠。
然后刚一开口就卡住了。
她该怎么称呼池鸩?
总觉得直接叫名字会不会有些冒犯?
“叫名字就好。”池鸩体贴道,“6青阳也这般喊我,一个称呼而已。”
“就是……嗯,池鸩?”
“嗯。”池鸩笑着应道。
喊出第一声后,接下来的话就很顺畅了。
“我其实是想问你是否知道一些关于这个留影珠的事。”
虽然舒笙很不想再看一遍里面的内容,但是为了给池鸩展示还是伸手往里面输入灵力。
然而却被池鸩打断了。
“不必了,我大概明白了。”
舒笙不解地看他。
“里面的内容不假,但是上面的魔气过重,应该是被施放了致幻类的术法。”池鸩拿起留影珠,“能左右人的心绪。”
“所以……”
舒笙看着池鸩。
“他究竟因何而死?”
魔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舒笙越来越不相信他是死于战争。
池鸩垂眸看着杯中茶水,隐约有竹影。
“笙儿当真想知道?”
“嗯。”舒笙慎重地点头。
“那在说这个之前……”池鸩轻叹一声,“笙儿是否已经见过了黎钦乘的神魂碎片?”
舒笙:!
池鸩觉得好笑。
只觉得这小姑娘真是什么都写脸上了。
大约是真的对他不设防。
“不如你先试着直接去问他?”
“什么?”
舒笙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