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阮雪倾泄气的将逗猫棒放在床边,他全知道,那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又理智又疯的。
见女生没了兴致、恹恹的样子,沈斯言展开交叠而坐的双腿,起身走近。
她缩了缩肩,眼神机警的看着男人伸手的手,最后落在颈侧,撩开掖进衣领的碎。
“我回书房处理工作了,中午来给你送饭。”
阮雪倾撇撇嘴,感觉自己像他养的第三只小猫,还定时放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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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给周熠说的像可怜兮兮的小狗离开了,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误会自己故意不理他。
一两天还好,时间再长,这几个人不都得炸庙。
阮雪倾越想越坐不住,打开电视盖住自己的脚步声,又细细在屋内转了个遍。
随手翻了下衣帽间的礼裙,无意间瞥到边缘不明显的缝隙。
沈斯言卧室内的衣帽间似是两个房间打通连接的,下一层做成了非封闭式的柜子,余有约五厘米的间隙。
也不知道另一侧是通往哪。
反正她肯定钻不出去。
阮雪倾灵光一闪,将两只猫咪抱了过来,碍事的裙子推到一边,点住小狸花的脑袋,“钻吧,铁蛋。”
万一幸运的出去了,正好能帮她试探一下,自己偷跑掉的话,沈斯言会作何反应。
铁蛋乖乖‘喵’了一声,因为是细长的类型,长腿并拢着蹭了过去,软的像一摊液体。
花色的尾巴在另一侧摇了摇。
阮雪倾新奇的睁大眼睛,然后将小白猫‘卿卿’推到空隙前,“你也走你也走。”
结果刚开始,脑袋就卡住了挤不进去。
委委屈屈的喵了一声。
它脑袋大。
“……”
“加油呀你!”
阮雪倾又用手推了两下它的屁股,仍旧纹丝不动,只得无奈放弃,“真不给面子。”
这样总让她心生一种自己也跑不掉的不详预感。
沈斯言在书房处理了一上午的工作,见墙壁的挂钟已是十一点,便准备下楼给阮雪倾做饭。
结果走到一楼的旋梯口处,就隐约听闻一声细微的猫叫,现小狸花正在落地窗前扒弄带着猫薄荷的玩具。
卧室的门明明已经锁住了。
沈斯言心一下沉入海底,不等铁蛋过来找他,三步并两步的跑上楼,拿了钥匙的手轻颤。
门还是锁着的。
阮雪倾也不知自己的计划行通没,百无聊赖的挺到中午,才听见门外不停碰撞的钥匙声。
“这么早就送午饭——”
几乎是看见沈斯言的一刻,阮雪倾就被猛地拥入怀抱,鼻尖尽是他春日初阳般干净温暖的味道。
“?”
这反应怎么不对劲呢。
她脑袋埋在对方身上,有些喘不过气,抬手想推开他时,听见沈斯言温沉的嗓音,“我还以为你走了。”
阮雪倾本以为他会怒冲冲,或者沉着脸进来确认自己有没有跑。
结果沈斯言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
便任由他抱了自己好一会。
算了,不忍心说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