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想让我碰,身上该不会是其他男人的味道了吧。”
沈斯言话轻飘飘的,却听得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声音有些抖,“阿言,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自愿的,是不小心喝醉被po的。”
阮雪倾握上男人的手腕,不动声色地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脸颊挪开,悬着的心稍微放下。
卷翘的眼睫轻颤,“对不起阿言,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她乌润的眼中蕴着水光,慢慢凝在眼眶中,仿佛一眨眼就会潸然滴落,鼻尖泛着红。
沈斯言看着女生我见犹怜的模样,一时间分不清她究竟是不是在演戏。
压着心底肆虐的戾气,盯着她咬破的唇,眼神幽深。
猛然轻咬上其柔软的耳垂,热得阮雪倾酥至脖颈,带着气息的声音如蛰伏的野兽,“觊觎乖乖的男人太多了,到底是谁碰的你。”
阮雪倾忍不住轻heng出声,说话还带着点哭腔,“是哥哥——”
“他不想让我们订婚,趁我喝了酒欺负我。”
“但没有那个,所以没做、、”
“那卿卿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喝酒。”
沈斯言不知疲倦的折磨着她的耳垂,见她脸红得快要能滴出血来,表情仍旧平静。
“回答我。”
阮雪倾简直哭笑不得,他太过敏感了,一点字眼都会察觉出蹊跷,只含糊道,
“我那天扇了哥哥一巴掌,觉得愧疚……所以去道歉,没想到……”
阮雪倾哭了好一会,上气不接下气的,才见沈斯言的表情有所动容。
“怎么办。”
“卿卿太会骗人了,又这么爱哭,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相信你了。”
阮雪倾被他一句话吓得瞬间没了眼泪,有种被一眼看穿的感觉。
她咬着已经受伤的唇,晶莹的泪悬在眼眶中,像极了受惊的小兽,可怜又无助。
“我没有骗你,阿言,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沈斯言终究是心软了,又或许在自己骗自己。
哪怕知道阮雪倾可能在说谎,也想再相信她一次,吻掉其滚烫的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卿卿。”
“放羊的小孩听过吧。”
“卿卿数数骗了我几回。”
“再有一次,骗我几遍,我们就zuo几遍,好不好。”
阮雪倾被男人说的脸一白,故作乖巧的点点头,又听其继续问,“他碰你哪里了。”
沈斯言只是一问,就见女生的脸颊飘上不自然的红,心里瞬间翻腾起一阵勃怒,却还是控制着怒意,“我来看。”
阮雪倾怕再刺激到他,顺力躺倒在沙上,星星红点无一不在刺痛男人的神经。
直至现裙下的异样——
沈斯言的表情低沉得可怕,将毫无遮挡的女生抱进怀里,
“乖乖,他哪只手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