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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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琉璃花瓶太沉了,您快放下、交给我来搬吧。”
“没事,我没那么弱不禁风。”
阮雪倾朝不远处担心的任管家盈盈一笑,勾起膝盖垫了下瓶底,好捧得稳些。
结果重心一晃,只听花瓶掉落在地,摔得碎片四溅的巨响,吓得管家紧忙跑上前。
瞧女生踩在地上的左小腿划了一道浅长的口子,倒吸口冷气,将人扶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我这就去取药箱,稍等。”
阮雪倾想抬腿看看会不会留疤,结果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险些流泪。
听见庭院内愈发清晰的引擎声,转头回望时便让陆时聿瞧见了这幅样子。
眼尾泛着薄红,像受了委屈似的,抽噎两声。
顾不得跟在身后的阮秋烟,一个箭步直接冲上前去,单膝半蹲在女生面前,拿掉她放在小腿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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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这么长一道伤口。”
“捧花瓶的时候手滑了一下。”
“你两只手都挣不开我一手的力道,那点小劲还捧花瓶,让佣人做就好了。”
阮雪倾嘟囔的瘪起嘴,这才发现站在玄关处换鞋的女人身影,扶住男人的肩膀试图起身,“姑姑。”
阮秋烟看她略显无措的抿住唇瓣,又瞥向陆时聿,发现人心思压根没在自己身上,正在药箱中翻找药水和棉签。
无奈的叹口气。
倒像她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阮雪倾现在处于特殊时期,正同时接受四人的追求,因此总感觉没什么底气面对她。
否则让阮秋烟知道自己这摊子事,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爸爸还在公司处理业务,姑姑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吧。”
待处理完伤口,一直安静的阮秋烟忽而敲了敲玻璃茶几,扬起下巴示意陆时聿,“进屋,有话跟你讲。”
她以为哥哥又要挨训,抓住对方的手,却见他水墨画般漂亮的眉眼带笑,“没事,别担心。”
这回任管家和佣人便更不敢让她插手了,阮雪倾便一点点挪蹭到前院,打开瓶鱼罐头做饵,平时半放养式的猫咪顺循味道找了过来。
没一会就吃了个精光,舌头慢慢舔着罐底的肉沫。
她弯起膝盖、想蹲下摸摸两小只,结果小腿的位置一紧,朝后侧跌坐下去。
一双偏软的皮鞋及时垫在下面,男人有力的腿朝前一靠、抵住了女生的脊背,三月暖阳般的声线在头顶萦绕,“怎么还坐地上了,卿卿。”
“阿言?”
阮雪倾捏上对方的衣袖,让其环腰抱起身,压下眼中的惊讶之情,“你怎么来了?”
“今天不是伯父生日吗,所以来送礼物。”
沈斯言看向将大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的女生,眉眼间的情绪一凝,“怎么受伤了?”
“摔破了花瓶,”话没等说完,她猛地让男人公主抱起,藕白的手臂下意识攀住对方的脖颈,“?”
“既然腿受伤,就别在外面晃悠了,我抱你回屋。”
“哎,不用不用——”
阮雪倾像小打小闹似的力气根本没用,最后还是安静的任其抱着。
几乎是踏入玄关的一瞬,刚巧同从二楼走下的俩人撞个正着。
阮秋烟先瞥了眼陆时聿,随后打量着门口略微面熟的人,半晌隐约回忆起什么。
沈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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