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沈伯父。”
她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又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劲,小声的改了口,“等下我们要在旁边的餐厅吃晚餐,一起吗?”
沈明杰表情一滞,勉强勾出抹笑,“不用了,今天本来是阿言最高兴的一天,我不想打扰他。”
“你穿着黑色西装坐在礼堂中,真以为我看不见吗。”
阮雪倾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露在寒风中的肩头被沈斯言搂住,“既然来了,就吃完饭再走吧。”
他没等沈明杰的回答,将自己的西服脱给女生、就带人走了回去。
最后沈明杰依言去了餐厅,同阮盛年并肩而坐,时不时扯两句家常,双方家长也算聚齐了。
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几人多少都喝了些酒,沈斯言是面不改色、阮雪倾却像颗红色的酒酿葡萄软趴趴的靠在其胸口。
“阿言,我热。”
回别墅的路上,女生忽然拿掉攀在男人肩颈上的手,想解开领口的扣子,结果摸了半天,只拽到条奢华的珍珠项链。
脖子勒痛得皱巴起小脸。
“进屋再换吧,卿卿,在外面很容易着凉的。”
被室外的冷风吹得有些醒酒,阮雪倾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床边,摸索着将发间的珍珠装饰一点点摘下。
身后的床蓦地一陷,一双分外好看的手交叠着搭在她腿上,辫起的长发捋至一侧、露出细白的脖颈,“要休息吗。”
“嗯。”
“我帮你换。”
话落,沈斯言指骨落在女生微微突起的蝴蝶骨上,指尖捏住白色拉链一点点下移,若即若离的触碰令她苏了半截身子。
阮雪倾按住身前的衣料,原本一字肩的袖口松松垮垮的垂挂着,摇摇欲坠。
别在腰间的纯白丝绸玫瑰花一朵朵摘掉,沈斯言的眼睛一点点被谷欠念占据,呼吸微乱。
“今晚可能要辛苦点了,乖乖。”
阮雪倾抬起头,男人如白蟒窥伺猎物的目光让她不禁暗叫不妙,没等开口、话语就如数淹没在口中。
似是酒精作祟的缘故,今天女生比往常要主动许多,沈斯言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多久,微微渗出薄汗的脖颈贴上男人温热的唇,阮雪倾半眯起眼,只听见对方温暖干燥的声音,“卿卿。”
她沙哑的应了一声:“嗯?”
“谢谢你选择我,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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