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系统再无任何提示。
它只重复一句话。
【剧情开始偏移,就必须纠正】
……
江南多美人。
贯穿香江的淮安两岸烟花柳巷之地更是繁盛卓绝,在大晏国土上一绝骑乘。
夹江河床烟花翠柳不胜枚举,羌笛遥遥,笛声颤颤,秋月凌空高照,花船上的花娘美绝艳色。
一辆小驴车悄悄地从平安街驶出来。
驴车上的坐着个身形纤弱的素衣小娘子,她一手拉着缰绳,一边放亮眼睛四处看着淮南夜景。
身临其境观摩淮南,宋榆不禁感叹,游戏不止是剧情离奇曲折,全景的地图也做得活灵活现,细节拉满。
整个淮南宛若《清明上河图》的东京城一般繁华如锦,店铺小贩叫卖吆喝声络绎不绝,往来行走的牲畜驮着货物来往不停,各种手工制品琳琅满目、就连香江两岸的花灯,样式也是独具一格,工艺巅峰造极,不时,还有活灵活现的杂技魔术戏团……
宋榆正头顶的酒家内,张泽权看着楼下那个娇小的身影,冷哼声不断。
“都督,宋姑娘跟上来了。”
他就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
绞尽脑汁,讨好卖乖地凑到都督身边,一嘴的流利狡诈,心术不正。仗着有几分本事就敢指使都督做事。
当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对付这样的人,张泽权宁是肯错杀不肯放过。要知道此女如此巧舌如簧,阴险狡诈,他当时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沈樾舟懒懒地依靠在软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宋榆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让她跟着,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沈樾舟撑着胀的太阳穴,挑眉问张泽权。
“画像可完成了?”
回答他的是站在张泽权身边的更为年轻的一位校尉。
“画好了,现在我们的人让暗线一一勘察,最迟后日,就能将淮南的这些全部排查一遍。”
东陵女鬼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传入了晏都,王阁老一行人开始给都督施压,要求他既在淮南,就该替无端身亡的大晏官员找出凶手。
“烧了吧。”
沈樾舟看着王阁老联合晏都的一些派系的谏言折子,波澜不惊的差使张泽权扔进了一旁的炉火里。
“派人去给王阁老提醒一句,要是他自觉有一日能替陛下分忧,手握批红大权,再来颐指气使本座。”
……
自古以来。掌握批红大权的可都是司礼监的公公。
沈樾舟斟酒,幽冷的目光游弋在驴车上纤细身影上。
死几个不大不小的当地官员,就想要他的强,王善朴还真是黔驴技穷。
不撕破脸也已经闹得水火不容,王善朴一派的所谓清流无法吞并他的手段,高官贵勋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只要他在晏都一日,只要他活着一日,就会让这些人卧不安枕。
他最爱看的就是这些自诩清流名士,自命不凡的人坠入地狱的模样。
……
川流不息的人潮内,宋榆正准备跳下驴车,好好地视察视察这江南水乡。
轮毂在青石地面上的出刺耳的摩擦声——
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从漕运河道上传来,几乎是一刹那,众人也尖叫着飞朝两头惶惶逃离。
而距离她不过十来米的地方,一匹受惊的高头大马拖着一辆华贵的马车疯似的往人群密集处快乱窜。
摊贩、栏杆、飞在空中的红绸,被马蹄挂在脖间的花灯,途经之处鸡飞蛋打,满目疮痍。
也不知是谁用重物砸准了马儿的头,它随即长鸣一声,车厢遽然撞上了房舍的墙壁,其内的女眷脑袋撞在车顶,顿时眼冒金星,冒出尖锐的惨叫声。
人潮混乱下,又不知道从哪儿飞起的木棍,正正砸在小驴的头顶。
“呃——呜——”
小驴惨叫一声,突然受惊,猛烈地拽拉揣着宋榆往前奔。
耳旁风声簌簌,视线飞快地往后退!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