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绝心中微惊,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后便快的跟了上去,毕竟这么迟了,她一个女人这般偷偷摸摸的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本来,他便一直让初也查琴妃的事情,但是,初也那边一直没有查出什么,今天晚上,突然现琴妃这异样的举动,夜无绝自然要跟了上去。
琴妃的度仍就很快,不过,一边走着,还是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当然,夜无绝的轻功可是十分的厉害,琴妃想要现他,那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这后花院中的人并不多,琴妃又一一避开了那本来就不多的会子侍卫,所以一路走来,倒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前,停了下来,一双眸子左右,前后的看了几下,然后再次的迈步向前,轻轻的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走进去后,她随即便小心的关上了门。
夜无绝眉头微蹙,这个地方,这么的偏僻,平时可是很少有人会来的,离这儿不远,就是冷宫了。
所以,谁都不想来这儿。
而且,这儿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了。
这琴妃突然来这儿做什么?
夜无绝心中疑惑,心中却也多了几分警惕,并没有跟进去,只是,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但是并没有现任何的异样。
而周围也没有现任何异常的动静,因为平时这儿没有人住,所以也没有侍卫,更是极少有人来这儿。
夜无绝隐隐的感觉到事情有些异样,琴妃这么晚了,出现在这儿,实在是让人有些无法理解。
正在暗暗疑惑时,突然听到院子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声,那声音在这个黑夜中听着格外的让人惊心。
夜无绝微怔,然后快的推开宫院的门,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便看到,房间里,竟然亮着灯。
那声间刚刚很显然正是从那房间里传出来的。
夜无绝的眸子微眯了一下,然后快的闪身,直奔房间,快的推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入眸的便是,房间里,一个宫女正躺在地上,但是,宫女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应该是吓晕了什么的。
夜无绝微眯的眸子中冷意猛现,脚步微迈,走进了房间。
房间是分里外两间的,宫女是躺在外面的,而夜无绝走到那个宫女的身边,双眸微抬,望向里间时,微微的顿住。
房间里,正对着房门的床上,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不可以说,几乎是全裸的躺在床上。
直直的,僵滞的躺在床上,一双眸了睁的大大的,但是,眼珠子却是一动都不动,而她的脖子上,明显的有着一道勒痕。
很显然,她已经死了,而且,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琴妃。
夜无绝的眸子猛然的一沉,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很显然,这应该是别人给他设的一个计,而且,那个人甚至不惜牺牲了琴妃。
但是,他却并没有任何的紧张与害怕,唇角反而微微的扯出了一丝冷笑。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应该会有人冲进来捉个正着。
不得不说,那人还真是费尽心机呀。
果然,恰恰在此时,原本昏迷在地上的宫女突然的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不由的大声的惊呼出声,“啊,啊,啊……”
虽然这儿极为的偏僻,但是毕竟是在皇宫中,不远处,还是有侍卫的,而且这个宫女的喊声这么高,那些侍卫自然听的到,更何况,也极有可能早就有人在附安排了人,正带着这声大喊呢。
夜无绝唇角的冷笑中隐隐的多了几分嘲讽,这个时候,他自然不能离开,若是离开,那么事情就更说不清楚了。
果然,很快便有很多的侍卫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绪时,都是惊的目瞪口呆。
而且,很快,这件事情便惊动了整个皇宫,皇后也闻讯而来,就连病重的皇上也由人抬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的脸色略带苍白,隐隐的似乎有些虚弱,只是,那双眸子望向众人时,却仍就让大家不由的心颤。
皇上的眸子停在夜无绝的身上时,眉头似乎微蹙了一下,隐隐的,似乎带着那么一丝的冷意。
“啊,啊,”那个宫女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一脸害怕的大声的喊着。
“你喊什么,皇上问你是怎么回事呢?”皇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声说道,只是,眼前的情绪,让她有些担心。
琴妃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在这儿,琴妃死了,对她倒是好事,但是绝儿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呢?
她可不想绝儿跟这件事情扯上任何的关系。
“奴婢,奴婢不敢说。”那个宫女听到皇后的话后,身子明显的轻颤了一下,只是脸上的害怕却是更加的明显了。
“你只管将你知道说出来。”皇上的眸子微转,望向了那个宫女,声音中也明显的多了几分冷意。
此刻,房间里的琴妃,已经有人将她用被子遮住,不过,没有皇上的命令,没有人敢移动她。
“奴婢,奴婢、、”那个宫女一身的轻颤,说话也是结巴的厉害,一双眸子小心的望了夜无绝一眼,然后暗暗的呼了一口气,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道,“是,是他,是他害死了琴妃娘娘的。”
那个宫女的手,突然的指向站在房间中的夜无绝。
“你这个狗奴才,你胡说什么,三皇子怎么可能会害琴妃。”皇后听到那宫女子的话,猛然的惊滞,连声怒吼道,“来人,将她给本宫拖下去。”
“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奴婢没有乱说,奴婢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奴婢也并不知道,他是三皇子,奴婢只是实话实说。”那个宫女的身子更是忍不住的抖着,脸上的恐惧也更加的明显。
“让她把话说完。”皇上的脸上也微微的多了几分冷意,一双眸子快的望向夜无绝,似乎带着那么一丝的思索,又似乎隐着几分冷意。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思索着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份冷意是针对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