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中央政府不过是做个样子,以堵住全国人民骂他叛国的嘴,咱们不用报太多希望。”顾泽将指挥棍放置在了扶桑军与中央政府军队交战的区域,
“但是至少还算是咱们争取了点时间,若是我们吃下了省会,那么扶桑要在第二天才会现不正常,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第一次顶多也就派一个联队来找咱们茬,联队全过来得一两天路程。咱们必须得把这个近四千人的联队吃了所以我们的时间也就两三天。”
“两三天”秦云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点了点头,与顾泽一同将那句话说出了口,“无非就是快刀斩乱麻”
到了正式行动那夜,天公也甚是配合,光污染并不严重的当下,夜晚几乎做到了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秦云远由于有过一次潜入的经验,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了特别攻坚小队的一员。
顾泽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建议,只是再叮嘱他一句要小心。
秦云远带着四十人通过地道进入城中,小心翼翼地向着城楼进。
一个巡逻的扶桑军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但是他误以为是出来偷玩的同伴,也就随口问了句“口令”
哪知道那个影子如同山鬼般扑了上来,他刚想喊叫就被割破了喉咙,只能出轻微的最后的呻吟声,然后涣散了瞳孔
秦云远一行人为了不惊动更多的人,只是用着冷兵器努力做到一击毙命,而穿林豹则是赤手空拳悄无声息地捏断了不少人的脖子,让其他军人大开眼界。
但是即将到达城楼时,还是不可避免地爆了枪战,因为扶桑人居高临下而对秦云远造成的地形劣势,加上接连不断的花机关的声音,一行人的心都堵在了嗓子眼,若是这些扶桑人通知其他扶桑人现状况不对,那么形势很容易一边倒。
秦云远感叹运气终究不可能那么好,然后拿起了别在腰间的手榴弹,原本的枪声还可以被城中扶桑人当作同伴在“取乐”的话,那么手雷的爆炸就绝对掩饰不了。
这时候他看到那些位于城楼上的扶桑士兵统统被扫倒。
原本被动的局面一瞬间化为乌有。
在这时,一个人影外面翻入了城楼,城楼上的灯光很昏暗,并不足以让秦云远看清那人是谁,但是那人露出的一口大白牙以及利用抓钩就敢攀几十米城墙的胆子立刻让秦云远确定了他是谁。
那人从扶桑军人搜刮了一把花机关和它的子弹后就乐颠颠地跑到了秦云远面前“云远”
秦云远注视着城楼的大队人马拥入了这座城中,来不及批评顾泽擅自行动的罪责,就带人向城中扶桑军队的指挥部杀去。
“云远我向言启明那小子打报告了”
秦云远没有理他。
“云远,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秦云远骑上了一匹马,依旧没有理他。
“云远,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自作主张了”顾泽从一旁的小兵手中也夺走了一匹马,飞身上马追去,果断放弃了在云远面前没有什么用的倔强,立刻承认错误。
“我不要你的废话,结束后我去找言启明,要是得知你没有打报告”秦云远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杆长枪,枪尖距离一旁顾泽的脖颈不过一寸。他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那你就去女装吧”
顾泽只觉得攻城计划成功的喜悦一扫而空,他后背一凉云远怎么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只是哄哄他,他没向言启明那个狗犊子打报告
还有女装是什么鬼
难道云远猜到了当时自己脑子在想什么
他现在写一封血书补交一下请战报告书,不对,请罪书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要说 顾小泽现在流下的泪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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