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清楚您的价值,让所有人不得不正视您,让魏王请您回去”
秦云远的声音不响亮,如同先前的语调般冷淡地平铺直叙,但是却带着莫名的信服力,让连承泽真正展望着那一条未来的道路。
他仿佛看到了母亲的欣慰,看到了那些父亲爱妃的惊恐,看到了祖父的欣赏
名动天下么
他想要做到
注视着自己要辅佐对象的神色最终定格为一种要破除一切荆棘的坚毅,秦云远再次悠然捧起茶盏抿了一口这一笔生意,总算是能开始进行了
“那我所需要做的是”连承泽恭敬地请教,脑中想着大概是要请大儒或者其他各位大学者对他进行教导,用钱财让其他人传播他的名声吧
“现如今自然是听从我的教导好好学习,未来成名之事我会另行安排。”秦云远将话题扯回了最初的对话,“所以不知殿下可曾开蒙”
“哈”连承泽嘴巴再次成了圆形,结结巴巴地问,“你教我”
“对。”秦云远一本正经的表情将连承泽的侥幸彻底击溃。
连承泽再怎么惊恐也没有办法改变秦云远早已决定的事情。
现如今齐王本来就已经对这个北魏王孙失了玩耍兴趣,其他官员收了秦家的贿赂,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在没有什么阻力的情况下,秦云远尽职尽责地开始对这位未来要登基的男主进行授课。
问清连承泽曾经在王宫接受过教育后,秦云远就开始针对他的接受水平进行了备课。
在之前于这个世界生活的五年内,他也在名师的指导下背了不少这个时代的经典,琴棋书画、剑术等等也在秦孟然不遗余力的大量资金投入下算是有所涉猎,更别提在现实世界曾经受到的顶级教育。
因而秦云远自认为他虽然还是第一次教人,但是教一个孩子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连承泽原本对于这样的课并不抱希望,但是那人却不按常理出牌。
他将原本书中无趣的知识梳理出一条条脉络,用着自己的理论进行串联,偶尔还能讲出一两个他从未听闻的故事,让连承泽第一次现时间可以流逝得那么快。
他能敏锐地感觉到其中大量深入浅出的为人处世乃至是治国理政的经验,因而学得分外认真。
但是他唯有一个问题“秦先生,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用生意的理论进行剖析呢”
秦云远怔了怔,扶额“殿下,我是个商人,我最擅长的就是交易。有人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而我则会言治大国如做买卖。”
连承泽这才醒悟了些这一段时间内这个人无论说到什么方面都是有条有理,甚至还让他在琴棋书画中选了两样进行辅导,那样博学而大方授课的姿态都让他忘记了对方的出身
但事实上,这就是个商人就是个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商人两人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师徒关系
使劲敲了敲自己的头部,连承泽怀疑自己是不是学傻了。
日子过得很快,两人相遇的时间本就接近年关,过了半月有余,就迈入了新的一年。
按照当地的习俗,秦云远也给连承泽放了七天的假期。
听着耳畔连绵不绝的爆竹声,秦云远撑着一把纸伞迎着雪走出了秦府。
他自己习惯了早起,在大年初一也不喜欢多睡。
他在这个世界除了父母也没有其他特别亲近的人,出于要与任务对象打好关系的想法,他来到了连承泽的宅子门口打算道个贺。
但走到门口,看着禁闭的木门,他这才想起来,大年初一,他又准了假,是个孩子都应该在睡觉吧
无奈地勾了勾唇角,秦云远开始盘算着待会回去趁着空闲查一下秦府的账目,顺便练一下剑。
但是当他准备走的时候却听到了木门吱呀被打开的声响。
他回过头,几个熟悉的锐士簇拥着一人,那人手里还拿着爆竹,明显就是打算待会点着玩的。
连承泽一瞬间宛如被猫抓住的老鼠,只觉得手脚冰凉,原本打算玩的火热兴致被一盆冷水浇灭。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头不明真相的背景板卫小泽
桥你妈
剑上有毒你个大头
别占我老攻便宜
出弃武从医的警告
作者明天还有面试,噫呜呜噫
最后,在新章出前本章留言红包呦&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