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还能走得了吗?”
“这些钱若是给那些押送的衙役,最少也能保证小张安全流放。”
“而你,拿了别人的家的救命钱,一点事情都不做。”
“既蠢,又坏,还枉顾性命。”
“可恶至极!”
老衙役闻言,双腿打颤,
额头豆大的汗珠不要命的冒出来,
背后也不自觉间被汗水浸湿。
这个名头若是传出去,他以后怕是在京都,没人会搭理了,
就连衙役的这个职位能不能保住还是一回事儿。
不敢去看秦寒的眼神,
这家伙现在只想逃避,
扭过头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
一队骑着快马的士兵迅疾驰而来,
为的居然是那名剑客。
他手里居然有一份明晃晃的圣旨。
哗啦,
在场的人跪了一地,除了秦寒。
剑客也没敢说话,
装作没看到,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闻听冤案,朕心甚怒,欺我百姓,如针刺朕心。”
“原户部侍郎……京兆府尹……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着革去一切职务,流放岭南,今生不得回京。”
说罢,
他走向秦寒,
“大人,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秦寒顺手指着那两名衙役,
“把他们俩也流放了,顺便从他们家里抄一千两补偿张老。”
剑客扫过那俩衙役,
户部侍郎和京兆尹都没了,何况两个衙役呢。
收拾他们,他没一点压力。
一个眼神就有几名士兵上前,像拖死猪一样将两个衙役带走。
那个老衙役此刻浑身瘫软,拖过的地上都湿了一路。
他做梦都不敢相信,
这么点破事,怎么就闹成了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