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腮稚嫩,水灵灵的眼,倒映着他的面孔。
沈怀洲笑了,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钟灵毓识趣,凑过去吻他。
沈怀洲反客为主,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吮吻轻舔。
舌尖麻,钟灵毓慌张呜呜叫了两声,却挣脱不开。
好在,沈怀洲没有太过分,一吻毕,他下巴搁在她肩上,侧头亲了亲她耳后娇红的肌肤,“把你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钟灵毓脑子昏,“什么?”
“自己想。”
钟灵毓面色一愣,随后动了动眼珠,一脸心虚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在云城。”
沈怀洲用力掐紧她的腰,警告道:“把你的话,往脑子里记,若是故意应付,你知道后果。”
“我记住了。”钟灵毓忙不迭点头,“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这几天不行。”
“为什么?”
沈怀洲扶着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了起来。
她的脚踝,落在他手里。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心,“伤没好,你乱跑什么?”
钟灵毓没再反驳。
沈怀洲又差人,把她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
他把猫拎过来,丢进钟灵毓怀里,“带回钟家养,我瞧你挺喜欢。”
钟灵毓接过,嗯了声。
他撸了撸猫,又撸了撸她。
把她头揉得乱糟糟。
钟灵毓既委屈,又嫌弃地躲开。
*
这几日,钟灵毓托人给成衣铺老板带信。
她辞了职,之后,就留在洋房养伤。
她手里抱着猫,坐在秋千上呆。
偶尔眼前出现幻觉,似乎能看见母亲浇花的身影。
再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呆之际,肩膀突然一沉,她回头。
沈怀洲脱下他的风氅,罩在她身上。
他把秋千推得荡起来,钟灵毓也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猫咪受惊跳了下去,钟灵毓淡淡道:“我伤养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回到钟公馆那个肮脏,又冷漠的地方,把木登兰,慢慢拉进地狱。
沈怀洲扶稳绳子,双手攀上她的脸颊,“明日放你回去。”
他把她抱上楼,带着她厮混了整整一日。
翌日傍晚,钟灵毓才回到钟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