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登兰住了院,钟明圆也被打得卧床不起。
钟公馆暂时能消停一阵。
只是因为木登兰流产,钟煜明近来心情极差。
每日都醉醺醺回家,不是将家人大骂一通,就是逮着钟明圆一顿打。
为了避开风头,钟灵毓决定找陈听澜住一段时间。
钟煜明没有拦,他嫌家里人多晦气。
既是想让钟灵毓继续和陈家结交,也想把她打走。
故而钟灵毓顺利离开。
她坐上黄包车,打算去陈公馆。
黄包车为了抄近路,在一处狭窄的巷子穿梭。
尽头的出口,一辆庞蒂亚克突然拦在那。
黑亮的长筒军靴落地,一只大长腿踏在地面上。
沈怀洲戴着军帽,一身风氅,英姿挺拔。
钟灵毓唇瓣微颤,一时没动弹。
沈怀洲随手丢给黄包车夫几块钱,把钟灵毓抱下车,“跟我走!”
“做什么。。。”钟灵毓推搡他。
沈怀洲鼻尖抵着她面颊,轻蹭,“上次对钟小姐过于孟浪,今日来赔罪,我们去约会可好?”
自上次见面,又过了七八日。
沈怀洲好不容易抽出空。
其实,他最想在床上,和钟灵毓温存。
可她对这种事,过于排斥。
沈怀洲想哄她高兴,今日就做了另一番打算。
他想和普通男女一样,和钟灵毓简单约会,培养一下感情。
钟灵毓别开脸,“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沈怀洲轻笑,把她抱进汽车。
他向来霸道强势,钟灵毓自知躲不过,只得委屈着一张脸,系上安全带。
沈怀洲没立刻启动车子,他问:“你想去哪儿?电影院?或者西餐厅?”
“我想去骑马。”
“好,听灵毓的,就去骑马。”他摸了摸她的脸,一脸宠溺。
随后,他开车去了郊外。
钟灵毓不解,“跑马场的方向不是在这边。”
沈怀洲转动着方向盘,解释道:“带你去郊外的跑马场,是我私人产业,清静少人,就我们两个人。”
钟灵毓嗯了一声。
因为路途过远,她不知不觉睡熟。
再醒来的时候,便感觉湿热的东西在她唇间扫荡。
清爽皂香格外好闻。
钟灵毓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沈怀洲腿上。
她两条细白的小腿挂在他身侧,腰肢被他牢牢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