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拒绝,仿佛什么都生一样,机械地喝光。
沈怀洲不喜欢她这样。
他把她抱上楼,撩拨着她软嫩的身子。
只有被弄痛,或是身体上难以控制住反应,钟灵毓才会哼一声。
沈怀洲没有了兴致。
他抬眸,“灵毓,跟我说话。”
“说什么?”
钟灵毓哼笑一声,“是说方才,和陈听泽隔着一扇门,我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和你在客厅做?还是说,以后怎么在床上伺候取悦你?”
沈怀洲眼眸冰冷。
钟灵毓一脸嘲讽注视着他,“看着我跪在军政府门口,苦苦哀求你,然后如今又臣服于你的下贱模样,你一定很有优越感。”
“毕竟在客厅做的时候,你很满意。”
“放心,以后你若有生理需求,我随叫随到。”
“我比堂子里的女支女,还要方便得多。”
“在床上,你叫我什么样,我都会听。。。”
沈怀洲厉声打断,“钟灵毓,你闭嘴!”
钟灵毓面无表情地解开衣扣,露出一大片白皙温软的肌肤,“现在做不做?做的话,就尽快,我下午还要回家。”
沈怀洲鼓隆的胸膛,起伏得剧烈。
他快要被钟灵毓气到升天。
良久,他才生生忍下怒意,转头摔门离开。
钟灵毓无力地垂下胳膊,抱着膝盖,轻轻抽噎出声。
她去浴室洗了澡。
雾气氤氲,热气缭绕在周身。
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子,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都洗不下去。
钟灵毓站在水流下,任由凉水淌过脸颊。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
她关掉花洒,围了一张浴巾,走了出去。
钟灵毓没想到,沈怀洲竟然回来了。
他正坐在沙上吸着雪茄。
淡淡的烟缭绕在他眉宇间,添了几分浓浓愁意。
沈怀洲其实没走,他只是去了楼下,自己一个人坐着抽烟。
烟的气息,能提神醒脑。
免得被怒意,再次冲昏头。
然后,他又想起自己在别馆的冲动和粗鲁,不免有些后悔。
可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