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她还是他的。
况且,沈怀洲能感觉到,她对他并非完全无情。
他的小女人,被温水煮青蛙久了,也在为他心动。
只是她碍于各种各样的缘由,始终不愿意承认。
沈怀洲额头亲昵抵着她,“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有意思。这次的事,是我失态,你这么久不见我,我想你想得紧。”
钟灵毓偏开头。
深觉自己在对牛弹琴。
沈怀洲就像一面棉花墙。
硬着拳头打,打不破,反倒她自己生气。
她沉默了。
沈怀洲凑近她耳边,再三为他的粗鲁和野蛮表达歉意。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闯进钟公馆,敞着卧室的门,把她压在梳妆台前疯了似的做。
又把她锁在屋里。
钟灵毓不是受虐狂,断不会因为沈怀洲的服软和歉意,而去试着原谅他。
她对他愈冷淡了。
沈怀洲躺在她身边,能感受到她的抗拒和冷漠。
他郁闷又失落,在她耳边轻哄。
钟灵毓权当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
她没有反应。
沈怀洲侧倚在床头,掌心拢着她的圆润的肩膀摩挲,“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钟灵毓蜷缩在被子里,闷声道:“你心知肚明,但你不愿意。”
是了。
沈怀洲很清楚。
她要的就是他不再纠缠。
这一点,他确实不愿意。
他用力拥住她,叹气,“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窗子半敞,沈怀洲的声音,被风吹散。
钟灵毓在他怀里,熟睡了过去。
之后,钟灵毓没再刻意躲着沈怀洲。
大概是两个人整整一个月都没见面,沈怀洲最近来得很勤。
他大概每隔三日,就爬一次窗,鲜少空手来。
要么买了脂粉衣物来,要么是珠宝饰。
偶尔会特意带一份钟灵毓爱吃的桂花糕。
他知道,钟灵毓是个小财迷。
便令李副官,把钟灵毓原来卖掉的戏院买回来,然后将戏院转到钟灵毓名下。
物质的馈赠,是沈怀洲粗暴又直白的讨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