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
“是!”
“这就是我们三人破的案!”
“好好好。”郑玄怒极反笑,讥笑道:“说得好,你们还真是年少有为。”
“但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落衡冷声道:
“不知。”
“也不想知道。”
“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这案子我们破了,博戏也是我们赢了,仅此就足矣!”
郑玄脸色黑如墨炭。
他本想以势欺人,把秦落衡吓住,逼得他不敢承认,没想到秦落衡竟这么倔强,一直死咬着不松口。
但他还真拿秦落衡没办法。
郑玄狞声道:
“我郑玄为大秦铁官丞,官秩6oo石。”
“你或许不懂这其中的含义,这意味着‘宦及知于王’,也就是我郑玄的名字,陛下都是有所听闻的。”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
“这案子是不是你们独立破的?”
秦落衡作揖道:
“回上吏。”
“是。”
“无论上吏问多少遍,我都只有这个回答。”
“这案子就是我们三人破的。”
“我不知道上吏说出自己的官职和官秩是什么意思,但我很清楚一件事。”
“赢就是嬴,输就是输!”
“我赢了。”
“一切就这么简单。”
“上吏的官职和官秩的确很惊人,或许不久上吏就能进入朝堂,成为一名真正的官员,但这与我何关?”
“我是名史子。”
“也只是一名史子而已。”
“我参与了这一场博戏,现在我只想知道这场博戏的结果,我想看到令子履行承诺,如我们三人如约履行承诺那般。”
“还请上吏监督!”
“请上吏监督。”阆和奋道。
“请上吏监督。”狱衙内的狱吏也齐声道。
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喊,郑玄的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郑安更是彻底慌了。
他不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