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长平之战,他更是亲自披挂上阵。
不过长平之战结束后,白起的手段实在过于粗暴,以至于这些年赵地跟秦人一直不对付,满朝文武更是视当年的事为禁忌,从来不敢提及,华阜也不愿去触这个眉头。
马兴是当事人的亲侄子。
华阜也是因此卖了一个好,想缓和一下两者的关系,不想因为当年的事,让马兴对他们还抱有敌意。
柱下史和上计吏审核着这些竹简。
另一边。
郑玄跟两个铁官佐聚在了一起。
郑玄低声问道:“吾儿郑安前段时间捅的篓子,你们刚才处理了没有?”
官佐方衡看了下四周。
低声道:
“时间太紧了。”
“监察史的人来的也太突然了。”
“我们完全没防备。”
“不过以前的都处理干净了,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至于令子的,我是从今天呈上来的文书中,临时批了一些,把他们的用铁量,补了令子用的,柱下史和上计吏只要不一一核对,我觉得应该查不出东西。”
“但我们日后恐怕会有麻烦。”
“这几月天气寒冷,各地的铁矿产铁量下降,一时半会想填补这些空缺,恐怕做不到,关键这些文书已经批了,他们要的铁临时用来填篓子了,等几天工衙和作坊的官员来拿铁,我们交不出来啊。”
“郑官丞,这如何是好?”
郑玄阴沉着脸。
宽慰道:
“无妨,到时我来想办法。”
“我儿子做的蠢事,我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们身上,但现在,我们必须先把监察糊弄过去,不然今天我们全都跑不掉。”
“私自挪用熟铁是死罪!”
郑玄目光阴翳的扫了两人一眼。
随后才道:
“你批的那份文书还在吗?”
方衡点了点头。
低声道:
“我把批了的那部分,抄到了以前的文书上,至于剩下的没有批的文书,我偷偷的藏了起来。”
“这份文书是今天送来的,没多少人知道。”
“他们应该查不到。”
郑玄微微额。
说道:
“那就好。”
“等这些官吏走了,把这份文书给我,我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跟以往一样,从里面挤点熟铁出来。”
说着。
郑玄也是怒骂道:
“这忤逆子,要不是就这一个独子,我早就把他谒杀了!”
“我整天在铁官署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唯恐犯了错,被御史那边盯上了,他倒好,二话不说,就把官署的熟铁挪用了,你们也是,当时怎么就不制止一下?”
“搞得现在这么被动。”
“要是这次真被监察史查出了东西,回去后,看我不立即打死这蠢货。”
郑玄是真的气极。
要不是这两个铁官佐机敏,提前给处理了,不然他们这次是真的要在劫难逃了。
另一边。
监察史清查完了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