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私铸铁甲可是等同造反,我郑安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事上含煳,你们可以放一百个心。”
“只要我不出事,你们就绝不会有事!”
田安和韩成相视一笑。
说道:
“有郑兄这话我们就放心了。”
“不过我还听说,郑兄前段时间出事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郑安脸色一沉。
愠怒道:
“还不是因为秦落衡。”
“我前段时间跟狱衙赌了一场博戏,结果因为这个史子,导致博戏输了,我也被狱衙赶了出去,连带着吏身也没了。”
“我父又不甘心我做黔。”
“等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把我安排到附近郡县去,让我从试为吏重新开始。”
“说句你们不信的。”
“这次我父能这么顺利度过,这小子其实还有功劳。”
“他因为献破桉之术,获得了廷尉府那边3十斤熟铁奖励,而前面因为我挪用熟铁,导致账簿上有空缺,最后为了填补空缺,我父就直接把他的熟铁给占了。”
“现在他一两铁都得不到。”
“但他是活该!”
“要不是这厮,根本就没这些事。”
“他本来就不配拥有任何奖励,他现在被奖励的一切,全都是踩在我头上获得的。”
听着郑安怒意滔滔的话,田安问道:“郑兄,你说的这秦落衡是谁?哪家的公子?”
郑安不屑道:
“狗屁的公子,他就一个史子!”
“出身普通家庭。”
“就是他害得这几天我出不了门,也害得我被阿翁一直骂,要不是不能对他动手,我都想找人揍他一顿。”
“母婢的!”
闻言。
田安道:
“郑兄真确定他是普通出身?”
郑安十分肯定道:
“自然。”
“跟他交好的两人,他们的父一个是治狱,一个是市吏,都是斗食小吏,他又怎么可能家世很好?”
“不过田兄问这些是何意?”
田安笑道:“既然他家世不好,我倒有个办法替郑兄出气。”
“嗯?”郑安眼中露出一抹疑惑,提醒道:“田兄,你的好意我是心领了,但大秦是禁止私斗的。”
“这厮已经坑了我一次了,岂能让他们再坑田兄?”
“这万万使不得!”
田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