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学室,就专心学秦法律令,《法经》、《商君书》这些法家典籍,还不够你学吗?”
末了。
还补了一句。
“以后少看道家的书!”
秦落衡低垂着头,却是不敢应声。
见状。
嬴政也是气的想笑。
他这些公子,全都一个脾气。
扶苏是这样,秦落衡也是这样,全都虚心认错,坚决不改!
嬴政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火气。
怒骂道:
“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扶苏天天把儒家挂在嘴上,你倒好,给我整上道家了。”
“你们的眼里还有秦法吗?”
“还有大秦吗?”
“扶苏再怎么样,多少提了个‘使黔自实田’,你呢?直接来了一句‘无为而治’,这句话跟废话有何不同?”
“还是有不。。。。。。”秦落衡刚想辩解,但看到嬴政那凌厉至极的目光,也是老实的闭上了嘴。
随即。
秦落衡就眉头一皱。
低语道:
“‘使黔自实田’是扶苏提的?”
啪!
嬴政勐的一拍躺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
“住口!”
“扶苏是你能直呼其名的?”
“长幼有序,你年岁偏小,不说称其为长公子,叫声兄长也是应该的,名字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秦落衡自知自己失言。
致歉道:
“长吏,我错了。”
他没有多做解释,诚恳的认了错。
嬴政冷哼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稍缓,澹澹道:“我知你久在外面流荡,难免染上一些恶习,但有的礼数却不能废,不然这天下纲常就乱了套了。”
“那人跟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秦落衡定谨记。”秦落衡躬身长揖道。
嬴政看了一眼秦落衡,眼中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他摇摇头,重新坐到了躺椅上,道:“你为何会对‘使黔自实田’是扶苏提的有异议?”
随即。
嬴政就觉察到不对。
他勐的看向秦落衡,目光冰冷道:“你以前听过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