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辛脸上挤出一抹笑容。
伸手接了下来。
他没敢直接打开,低声问道:“敢问邮人,咸阳现在情况如何?”
邮人苦笑一声。
摇头道:
“我只是一个邮人,哪知道咸阳的事?”
“许博士就某要戏弄我了。”
“我还有其他书函要送,就不逗留了。”
说完。
邮人便急匆匆离去了。
许辛把信函抓在手中,手心也是隐隐有些汗,他心中有些紧张和不安,甚至并不想打开这份书函。
因为这是来自咸阳的书函。
而且很可能是报忧的!
徐升走了过来。
问道:
“信中写的什么?”
“储君之争是已确定了吗?”
许辛伸手,将手中的信函拿了出来,并未拆封,只是苦笑道:“徐兄,我一生也算是历经了风霜,但这份信函,我却是有些不敢拆了,让徐兄见笑了。”
徐升摇头道:
“你之心思,我又岂会不知?”
“但事已至此,逃避已毫无办法,幸我们提前做了准备,若是储君之争,长公子胜出,我们恐要立即赶往咸阳,将提前写好的文书呈给长公子,不然我们恐难逃一劫。”
“唉。”两人齐齐叹息一声。
这时。
其他人也走了过来。
他们的脸色同样很扭捏,也并不敢多问文书内容。
见状。
徐升接过书函,把上面的封缄给弄掉,拿出了封在里面的信函,在看完之后,徐升面色一滞。
一旁,许辛看到这一幕,心中苦楚又多了几分。
他知道。
只怕储君之争已尘埃落定了。
“徐兄,该决定了。”许辛低声说了一句,就准备转身回自己的居所,拿着文书赶往咸阳了,事到如今,只能尽力而为了。
徐升却是并无回应。
就在许辛皱眉时,徐升却是面露潮红之色。
激动道:
“哈哈,许兄,我们要去咸阳了。”
许辛面色一沉,疑惑道:“徐兄,你可是被吓破了心神?怎会当众说出这话?”
徐升喜不自胜,把竹片塞到许辛手中。
激动道:
“不。”
“储君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