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韩瑜然去了顾府。
顾寒正在喝酒,一见她来,挑了挑眉,笑道:“过来,陪爷喝酒!”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韩瑜然坐上去。
韩瑜然白了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
“想我了?”顾寒看着她,双目含春。
“鬼才想你!”韩瑜然没好气地说道。
“成了鬼也想我?那还是不要了,我可不想被女鬼缠身!”顾寒笑得坏坏得。
他一把抓住韩瑜然的手,眉头一挑,“怎么这么凉?下次多穿点,冻坏了我可不喜欢!”
韩瑜然拿起酒壶,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空酒杯里注满酒,端起来假意要喝,在酒杯接近唇的一霎那,猛地将酒向顾寒泼去。
顾寒反应迅,身子一侧,安然避过。
他脸色一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韩瑜然把手中的空酒杯重重往桌上一磕,“以前我求你,怕你把安平侯府赶尽杀绝,现在我无所谓了,还怕你做什么?大不了被你杀了!”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顾寒语气越冷厉。
话音甫落,顾寒身子已经绕过桌面,旋风似地转到韩瑜然面前。他一伸手,她的身子便被他拽入怀中。
男人狠狠地撬开她的唇,毫不怜惜地吻住。
手同时扯开她的里衣,伸到她胸前。他的手很用力,韩瑜然忍不住叫出声。
“不怕死怎么还怕疼?”男人声音喑哑。
蓦地,他松开她,手中却多了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锋利的剑尖抵住她的咽喉。
“不怕死爷今天就成全了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快点说了吧!”顾寒语气冷的彻骨。
韩瑜然心里一酸,眼泪“哗啦啦”地就流出来了。
“你杀吧,反正我中了毒,只能活一年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她将脖子往前一送,顾寒吓了一跳,手立即回缩,但她白皙细嫩的脖子上依旧多了一条寸把长的伤口。
顾寒眼眸一眯,立即从怀中掏出金创药,为她涂抹。
“我的毒是谁下的?”韩瑜然盯着顾寒。
“我怎么知道!”顾寒答。
“有位老神医告诉我,这毒叫作‘绝代散’,只有宫中才有!”
顾寒为她擦药的手一顿,“你确定?”
韩瑜然点头。
“那你不用担心,死不掉!”顾寒松了口气。
“你知道这种药?”
“听说过!”
“你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