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忍着笑,“王妃,本王说过,对王妃可以唯命是从!”
秀秀再次受不了了,“你们两又欺负我一个人是不是?酸酸酸,一天酸我好几次,酸得我牙都吃不动豆腐了!”
韩瑜然笑她,“等京城的事有个眉目,你赶紧回青州找叶哥哥去!”
秀秀摇头,“不去,那就是个榆木脑袋!”
韩瑜然低低在她耳边说:“你现在毒药用得出神入化,你就不会给他用一剂,生米煮成熟饭。他那性子铁定会对你负责。再不济,给他下个情蛊也行啊!”
她声音虽低,但顾寒耳力了得,早听得一清二楚,一把把她拎起,几步跨到马车前,塞进车厢。
他脸色黑沉沉地,韩瑜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到他的逆鳞了,赶紧安抚,“王爷,怎么了这是,这一张锅底脸可真不好看,有损你的风采!”
顾寒冷哼一声,“完颜阿兰达在南金用这些下作手段困住我五年,你还教她这些。我对此深恶痛绝!”
韩瑜然心一痛,这五年对他俩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尤其顾寒,他觉得是人生的一大耻辱。
她赶紧解释:“我开玩笑的。再说了,秀秀和叶霁远之间,跟你和完颜阿兰达可是完全不同,他人俩只差一个戳破窗户纸的机会。”
“戳破窗户纸的办法有很多,哪怕直接说也可以,为何要选让人最令人厌憎与恶心的?”顾寒依旧寒着脸不依不饶。
韩瑜然叹气,这是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看来她得好好给他缝补缝补。
她立即挥起小拳拳,捶打他的胸,“王爷,你再这么凶,我可要生气了!”
哪知顾寒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然,我差点永远失去你和孩子们,我……”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只深深地凝视着她。
韩瑜然的心又抽痛了一下,赶紧摸了摸他心所在的位置,轻声说道:“我懂!真的,我懂,我和你有同样的感受!”
顾寒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多了。
他的大长腿一迈,跨上马车,坐到了驾车位上。
秀秀这才从不远处走过来,登上马车。
这两人一天打情骂俏不知多少次,可怜了她的牙,哇!真酸!
顾寒他们的马车刚离开,卢迟立即吩咐仆人套车,他要连夜赶回邵灵涓那边。
从今天开始,他得大吹枕头风。
尤其今天被打成这样,正好让他在邵灵涓面前卖一回惨。
邵灵涓到处找卢迟不着,正满心怒火,眼看着伺候她的一众婢女又要倒霉,再次被他打骂出气。
就在这时,小斯突然来报:“夫人,卢大人他回来了!”
卢迟是被人抬进屋的。
两个男仆把他从担架上抬下,放到床榻上,赶紧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