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郑国公府居然不如你一个后宫妃子有用?”太后不屑。
“母后,邵灵涓的案子我特意关照过刑部尚书,任何求情都不行!刑部尚书唯一的儿子虽然命被救回,但如今身体还很虚弱,如果我的那位神医撒手不管,他心爱的儿子还是会一命呜呼的!”
“是你!一定是你亲手设计了一个陷阱让灵涓往里面跳!”
“哈哈哈!”苏晓笑得十分自得,“母后真是一点就透,我只是告诉邵灵涓卢迟的一些往事,让她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渣男,曾经对他的心爱之人如何背信弃义,落井下石,又告诉她卢迟背着她在外面养了两房外室,让她问一问那两房外室,卢迟在她们面前是如何贬损她的,结果她就把三个人都杀了!”
苏晓笑得越肆意,“说实话,我知道她那性子一定听不得那些污言秽语,于是派了人暗中盯着她。只要她动手杀卢迟,立即报官。所以她才会被逮个正着。母后,是她太恶毒了,怪不得我。那两个外室是贱籍,她杀了也就杀了,以郑国公府的地位还能保得住她,可卢迟毕竟是五品官,她居然敢杀朝廷命官,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太后猛一拍桌子,“哀家绝不同意吴若兰的孙子为皇太孙,也绝不会同意六皇子为皇太子。你和吴若兰就是一丘之貉!你以为你用灵涓就可以威胁得了哀家?灵涓她若死了是她蠢,哀家勉强保下她,日后她还是会死在你手里,哀家若成全你奏请册封六皇子为皇太子,将来你这毒妇一旦掌权,大夏朝廷的权柄落到你手中,亡国之日也就快到了!”
“母后,你以为我在用邵灵涓的命威胁你吗?其实你若不答应,死的就是你!你喝的茶水中已被我下了毒!”
苏晓对着门外叫了一声,“把屋檐下的那只鸟笼提过来!”
立即,一名侍卫提着鸟笼走进殿来。
笼中一只黄鹂鸟正欢快地蹦来蹦去,不时出几声婉转悦耳的鸣叫声。
“把茶水让这鸟儿喝了!”苏晓吩咐。
侍卫将太后茶盏中的茶水倒了一些在鸟笼中的鸟食盆中。
那鸟儿好奇地叫了几声,用尖尖的鸟喙去啄食掺了茶水的鸟食。
它才吃了几粒,就猛地头一歪,倒在鸟笼中动也不动了。
苏晓笑问太后,“看到没有,这药很厉害!母后还没事,是因为母后比鸟儿大很多,这毒扩散起来度比较慢!”
太后眼睛都直了,“你竟如此对待哀家?”
“母后说的哪里话,只要母后答应帮助我,我立即就给母后解药!”
苏晓心里冷笑,所谓解药,只是让你晚几天死罢了。太后点点头,“哀家不想死,哀家这就去拿密谕用的印章!”
太后走到墙角的一个柜子边,伸手从里面拿了印章,同时用宽大的衣袖遮掩,将柜子中的一把匕藏进衣袖中。
苏晓这个毒妇一定有危害皇上,甚至危害大夏朝廷的毒计,绝不能让她活,她拼着自己死了,也要杀死这毒妇。
太后走到桌边。
桌上已摆好纸墨。
太后说道:“你来磨墨,这墨太淡了!”
其实墨并不淡,苏晓觉得太后在故意刁难,但她肯写就好,不与她计较。
她便从桌子那头转到太后身边来磨墨。
太后不满意地大声说道:“用点劲!不用劲磨这墨就稀……”
她一边大声说着话分散苏晓的注意力,一边将右手伸进衣袖中握住了那支匕。
握住匕的那一刹那,她猛地将匕刺向苏晓的腰眼。
“当”一声,匕被暗处飞来的暗器击落,一个暗卫飞身而出,横刀架在了太后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