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宵惊愕,“你?”
“凶手笃定了我一定会对猎豹的死起疑,也算准了我一定能听到留声机里的线索。”6南深的面色又渐渐恢复凝重,跟在酒店的时候一样。
年柏宵更是一头雾水了,“什么意思?”
杭司在旁却是没惊没讶的,别看她年龄小,可遇事时情绪相当稳定,再或者她是因为有着极为清晰的思路。
于是她给他俩分别满了些咖啡,声音虽轻,却一针见血,“就是两年前的魂颂案吧?”
6南深扭头看她。
年柏宵跟听天书似的,什么案?
“从一开始你没阻止我跟着去酒店,其实就是不怕我知道了。”杭司整个人都不紧不慢的,连喝咖啡的动作都不疾不徐,可下句话说出来就更是成竹在胸。
“对吧,6小公子?”
6南深闻言,忽地笑了。
这么一笑倒是缓了刚刚两眉间的凝重,就跟融化的冰层,涓涓流淌着的是清澈甘甜的山泉水。
“你全都知道了?”
杭司嗯了一声,“之前是听着你的名字觉得耳熟,有心想查的话倒是不难。”她抬眼,与他目光相对——
“怎么描述你呢?极具盛誉的指挥家,年纪轻轻就创建了自己的交响乐团,可惜倒霉命,两年前的那场大火不但毁了你的乐团,还连带的毁了你的心气,从此一个天才音乐家就此陨落了。”
落在……6南深的身上。
杭司再看6南深。
眼前这张脸着实是好看得紧,确实是一张可吸女又吸男的撕漫脸。笑时如清泉过目,微微敛眸时就让人心生怜惜。纯真无辜是他,深沉严肃是他,如果真摆出受了委屈的模样,还真有股子支离破碎感。
杭司心说,他的感觉跟乔渊差了十万八千里,越接触就越是知道两人的区别。
果真是能放下心防了。
她微微一笑,“怪你长得好看,不过你也不吃亏,他也挺帅的。”
6南深端着大盆跟在她身边,追问,“他帅还是我帅?”
杭司笑。
这是男人的好胜心吗?有什么可比的?
另一头,年柏宵没长6南深那么敏锐的耳朵,自然听不到6南深跟杭司的聊天内容,就眼瞧着6南深帮着杭司分糖油果子,几番想上前帮忙都忍下了。
他总有种预感,6南深那小子口中的“好色”似乎不是句搪塞的话。
很快杭司也就忙完了,本来就是分油果子的一点小活,6南深帮着分果子的时候,茶室内外的女孩子们又活跃了。
其中主张吃糖油果子的小姐姐还趁机摸了一下6南深的手,等他走了之后小姐姐别提多激动了,跟同伴小声说,“好奶好乖啊他,帅气小哥哥的手也好好摸啊,特别有骨感,就是那种很有力量很有安全感的感觉呢。”
将盆送回厨房的时候6南深就势洗了手,杭司瞧见直笑。
他轻声说,“被占了便宜,真是不舒服啊。”
杭司一时间又想笑又心生怜惜的。
等再回大树底下的时候,年柏宵都一整杯咖啡进肚了,他伸了个懒腰,“6南深,你再不回来我快睡着了。”
杭司在旁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6南深刚才那句话的影响,总之,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好在年柏宵也没继续说些肉麻的话,言归正传了。他问6南深,如果留声机里的线索就是凶手留的,那他是给谁留的?什么游戏?
6南深沉默半晌,说,“是给我。”
年柏宵惊愕,“你?”
“凶手笃定了我一定会对猎豹的死起疑,也算准了我一定能听到留声机里的线索。”6南深的面色又渐渐恢复凝重,跟在酒店的时候一样。
年柏宵更是一头雾水了,“什么意思?”
杭司在旁却是没惊没讶的,别看她年龄小,可遇事时情绪相当稳定,再或者她是因为有着极为清晰的思路。
于是她给他俩分别满了些咖啡,声音虽轻,却一针见血,“就是两年前的魂颂案吧?”
6南深扭头看她。
年柏宵跟听天书似的,什么案?
“从一开始你没阻止我跟着去酒店,其实就是不怕我知道了。”杭司整个人都不紧不慢的,连喝咖啡的动作都不疾不徐,可下句话说出来就更是成竹在胸。
“对吧,6小公子?”
6南深闻言,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