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里拿着鞋子朝着齐远虎扑过去,誓要友爱一下齐远,让离家三年的儿子感受一下温暖。
鞋底子配脸皮子!
啪!
齐老二一鞋底子打空,张小红补上他的位置。
左挥,右挥,上挥,下挥……
没有一次打中!
齐远的度快的像闪电,只能捕捉到他的影子。齐老二和张小红越挫越勇,打不到齐远就偏要打。
三人在小小的病房里过招,半小时后齐老二和张小红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拿着鞋子的那只手酸痛的抬不起来。
张小红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往身上擦了擦,指着神态自若的齐远,想要大骂却骂不出声,实在太累了。
只能一手指着齐远,感觉鼓鼓的瞪着他。
“瞪我干嘛?瞪的再大也是三角眼,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不然你先去割个双眼皮再来瞪我,”齐远说着两眼瞪大瞪了回去他还指着自己大眼睛说“看到没,这才是瞪人,我眼睛多大!”
“一看就不是你们生的~”
“你…………你………逆子………!!”齐老二挣扎着爬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手里的鞋子投掷出去。
齐远恰巧站在门边,这一次他没躲。而是打开的旁边的门。
砰!
啪!
齐老二的臭鞋命中目标!
狠狠的打在刚刚过来,还没进门的齐大伯的脸上,
啪!
鞋子自由落体掉在地上,齐大伯脸上好大一个红色的鞋印,两条鼻血缓缓流了下来……
………
………
………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
齐大伯红着眼睛一抬头就看着,手还没有从空中放下的齐老二和他那没穿鞋的脚。
齐老二瞬间慌了想要解释,却被齐远抢了白。
“爸!呜呜呜……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二叔和二嫂要拉我去浸猪笼,他们说我克了耀祖,只有我死了耀祖才能变好,呜呜呜……爸,我不要浸猪笼……”齐远拉着齐大伯的衣服哭。
“什么?浸猪笼!”
齐大伯大惊,连忙质问齐老二,“齐远可是我的儿子!怎么敢!”
齐老二:“大哥,我………”
“爸!二叔说我不是你的儿子,他说我是他的儿子,就算我过继了,我还欠二叔一条命,他要我活我就活,他要我死我就必须死!”
“爸!我是你的儿子呀!我不想当二叔的儿子!我不要死啊!”齐远满脸惊恐,仿佛被吓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爸什么时候要你浸猪笼了,还有二叔二嫂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你爸妈?别以为自己在城里过了几年好日子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你就是个扫把星倒霉蛋”张小红恢复没多久,就指着齐远破口大骂。
真是反了天了,平时老黄牛一样老实的大儿子。突然变得这么叛逆,他们再不好好教训。
过几年就管不到了。
张小红把鞋子往齐远身上砸,:“打死你个吃里扒外不听话的小畜牲!”
“爸!你看二嫂!”
齐远瞬间躲在齐大伯背后,给齐老二和张小红扯了个鬼脸。
“爸,我只认你一个爸。二叔二嫂跟我没关系,我都过继出去了,就是你家的孩子了,可二叔二嫂太过分了,他们说以后整个家的家产都是耀祖的,等你死了以后,他们就把家产从我手上抢过去给耀祖。”
“爸,你不要死行不行。我不要家产,我只要爸爸!”齐远情深意切的给齐大伯画大饼。
看着热泪盈眶的孩子,齐大伯冰冷的心渐渐温暖起来,齐远果然是个好孩子。
“家里的家产都是你的,谁也抢不去。耀祖想要钱找他爸妈去,我又不是他爹妈,管他死活!”齐大伯斩钉截铁的说声音洪亮,保证整个病房里的人都能听到。
耀祖三番几次用屎给他们下套,让齐大伯对他的好感跌破冰点,现在齐老二一家又贪婪,想要夺家产。
他人还没死呢。
齐大伯狠狠怒视齐老二张小红,带着三分警告,三分威胁,三分坦然,一分决绝的语气道,“我的儿子只有齐远一个人,就算齐远没了,我也不会认耀祖。劝你们趁早死了那条心,两家还能做亲戚,你们偏要勉强我明天就去把遗嘱立了,宁可把钱全部捐出去,也不给耀祖留一分一毫!!!”
决绝的话语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