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莺僵笑着:“皇上,我做到了。”
“还有一只手。”
周婉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看起来滑稽极了。
她颤颤巍巍,再次转身面向双喜。
手起刀落,又一只手滚落下来,双喜又疼得醒了过来。
“小姐,你好狠的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洛长安一脸兴味看着这一幕。
他很喜欢看这种亲近之人反目成仇的戏码。
周婉莺扔下匕,摇着头,眼神空洞。
“不是我,你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
“皇上”两个字,周婉莺急忙咽到肚子里。
王五扯着周婉莺的头:“掰开这个丫鬟的嘴。”
周婉莺吃痛,不得不抬手捏着双喜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
王五一把扯出双喜的舌头,拿起地上的匕一把割下那根舌头。
鲜红的血流至下巴,再沿着周婉莺的手指往小臂流。
一股腥臊味从周婉莺身下弥漫开来。
黄色的液体顺着石头缝到处流淌。
洛长安嫌恶地退后三步。
“啊!”
周婉莺此刻披头散,衣衫凌乱,口中还一直胡乱喊着。
王五嫌她太吵,刀手劈在周婉莺后脖子上。
耳根终于清净了。
“张嬷嬷,李嬷嬷,出来吧。”
跟着洛长安和苏青荷从县衙出来的,还有一辆小马车,里面是宫里的两位嬷嬷。
当初周婉莺在如烟阁对苏青荷不敬后,洛长安就让人快马加鞭回宫中,寻了两个最严厉的礼仪嬷嬷过来待命。
“王五,给这个刁蛮女子一辆马车,让两个嬷嬷和她一起,务必时时刻刻看着她,教她怎么做人。”
“是。”
王五先是给华阳候说了一声,接着就把周婉莺提着去了一辆新的马车。
那身被尿浸染的衣服也不用换了,就让她这么丢脸着吧。
双喜连着两只手和舌头,都丢在路边喂野狗了。
所有欺负过苏青荷的人,洛长安都会一一收拾。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路上,周婉莺是一日比一日呆滞,华阳候也一日比一日枯瘦,周远那个“太监”成日闷闷不乐。
苏青荷倒是安安稳稳在马车一直打瞌睡。
“夫君,最近好困啊。”
洛长安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苏青荷的脸颊:“舟车劳顿,娇娇身体本就不好,平日又没怎么出过远门,待会到客栈好好休息。”
“夫君,你可有听说过春困夏盹秋乏冬眠。”
洛长安闷笑一声:“娇娇真是借口颇多,想睡就睡,何必赖季节。”
“不行。”苏青荷一下坐了起来:“睡太久人会变傻,夫君,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叫飞行棋。”
“什么?”
洛长安见多识广,却从来没听说过飞行棋这个东西。
苏青荷找来一张纸,洛长安就看着她在上面画了四条路线。
苏青荷想着,只有黑色的墨,所以不同的路线,用不同的形状来代表。
红黄蓝绿分别用圆形、方形、三角形和点来表示。
她还找了一个筒,里面放了六根签子,分别写上一到六,来代替骰子。
接着苏青荷跟洛长安说了飞行棋的规则。
有了游戏,苏青荷也不困了。
玩到天黑还是精神百倍的。
(咱们的小青荷后面有一段时间要欺负坏人哦,浅浅期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