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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对于瘿陶城上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这一个时辰内张昊只做了两件事。
一是命令士卒分批休息,二是在后方设置陷坑。
以防被郭典追上时,先小阴一波,打乱对方阵型。
毕竟人家郭典也算得上是一员军中宿将。
在两军对垒、排兵布阵上张昊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必须得尽可能把对方的优势变为劣势。
如今他的手上尽管只有三千余人,但经过青州数战后已经在往精锐方向蜕变。
而郭典手上的郡兵新老混杂。
只要己方在交战时先声夺人,一波打懵不给他们时间反应,胜率还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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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一个时辰眨眼即过。
张昊在一众盾兵的护卫下再次来到瘿陶城下。
只见瘿陶城头正一箩筐一箩筐的粮食往城下运送,观其重量已不下千石。
董昭在城头看见张昊到来,立即打了个招呼。
“一个时辰这么快就过了吗?”
“张太子稍歇,城中粮食甚足,可多匀一些给殿下!”
张昊没有马上回话,一脸狐疑地看着这一场景。
特么瘿陶官员的热情程度怎么跟在鄃县时的县令季雍一样啊?
前几天在鄃县的时候他都以为季雍是真心为了城中百姓归降,可万万没想到季雍转手就把他卖了。
在他出城之后,
几封由季雍亲笔书写的反贼张昊麾下有多少士卒,战马几匹,刀枪几柄,弓矢又有多少,总之老详细的报告往各郡治所送去。
要不是他出城时留了个心眼,命人在城外监视,怕是每天拉了几坨翔都得让冀州官员知晓。
唉!
这些世家豪族套路之深,防不胜防啊!
张昊收回思绪,看向城头道:
“我张昊谢城中诸公慷慨,然这些粮食足够我军食用一段时间了,不用再运粮了!”
“瘿陶百姓众多,若百姓家中无粮,还要依靠郡县救济,我怎可与民争之?”
“对了,你是何人?”
城头的董昭听见张昊这话,嘴角旋即带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装!你再接着装!
一介反贼居然说出这么正义凛然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朝廷的王师呢!
董昭回话道:
“张太子果真是仁义之人呐!无需多虑,城中粮食诸公自有计较,今日只愿与张太子结一番善缘!”
“我乃济阴董昭,现任瘿陶长,我有一言想问殿下。”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
“我观殿下所为并不似大奸大恶之人,却为何跟从你父张举造反?”
“若殿下今日迷途知返,早降于朝廷,昭定上书死谏,求天子开恩,为殿下争得一线生机!”
张昊闻言心下一喜,又眉头一皱。
原来你就是董昭啊!
但你特么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是我特么想造反吗?我特么也是被逼的啊!
还早降,降个der,降了就人头落地。
张昊心中不断思量,该如何把董昭给诓下城来,然后打晕带走。
而城上的董昭也在沉思,该如何拖延时间,把张昊的大军耗在这里。
总之,
两个人彼此都隐藏了八百个心眼想要如何算计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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