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像是回光返照了一般,一把拽住张昊的手臂,眼睛死死地盯着说道。
看在对方给他送过的曼妙女子份上。
张昊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
张纯手臂下垂,一命呜呼!
旁边的丘力居几人见张纯殒命,一种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
但张昊不会给他们感伤的时间。
当前局势必须得将辽水沿岸的防线建立牢固,不然下一个死的就该是他张昊了。
“诸位大人,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
“吾父被擒,弥天将军身死,但我还在!”
“我知道你们的乌桓儿郎们已经损伤惨重了,但汉军势大,你们也不想步入弥天将军的后尘吧?”
“还请诸位大人为了自己,为了麾下儿郎们的性命助我一臂之力。”
在几部乌桓之中,丘力居的威望是最高的,他代替众人有些推辞地回道:
“张太子,我等乌桓勇士实在是折损严重,恐无力再战啊!”
张昊对于丘力居等人的拒绝早有所料,摆手回道。
“无妨!你们只需在辽河沿岸为我巡逻就好,谨防汉军偷渡过河。”
丘力居几人听后,内心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上战场,就一切好说。
如果张昊非要强逼着他们与汉军交战,恐怕今日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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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
张昊命麴义继续在辽河大桥加固防御工事,除了辽河大桥外的一切可通行桥梁全部摧毁。
同时又三番五次地,向郡中大户大肆索粮备战。
而这,
更使得以田韶为的一众豪强,本就有的不臣之心叛逆到了顶点。
此时,
襄平城外某个邬堡,
郡中有名有姓的豪强大族皆汇聚于此,对近日以来张昊的所作所为咒骂不已。
“竖子!竖子!”
“他张昊如此逼迫我等,就不怕我等作为内应,联合朝廷大军反了他吗?”
“贼子张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你们是不知道啊!前日里张昊的人来我府中征粮,我不愿与他计较便给了。”
“今日又来,我不愿意他们就强抢,连给我家看了十来年门的老黄都被强掳了去,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田兄,你是我们辽东大族之,对于这贼子张昊,还请田兄拿出个办法啊!”
“是啊田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等究竟要何时举事?”
田韶一脸阴沉地坐在座上。
辽东自从张昊入主以来,他们这群豪强大族对于张昊的态度向来都是不冷不淡。
毕竟一个反贼有什么好亲近的,自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也导致了平日里双方之间的关系偶有摩擦,但碍于张昊手中的刀子吃亏的多是他们。
如今朝廷的大军即将到来,他们是时候顺应民心,报仇雪恨了。
田韶对一众族长说道:
“诸位勿急,现在襄平城中还有管亥的一营兵马镇守,若我等此时举事胜算不大!”
“只有等前线的战事焦灼,管亥的兵马被调离襄平后我等方有可乘之机。”
“至于这些日子,就随他张昊去吧,让他再多活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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