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这几个人还没上我的贼船,我可不能提前把通道给堵死了!”
“让他们处置这群造反的辽东豪强,也是让他们有点参与感嘛!”
“反正我又不亏!”
“他们要是不开口阻止,以后会被说成冷酷无情之人;他们要是开口阻止,决定只诛恶放过其余亲族,那他们得到了善名,我在别人眼里也算是个从善如流之辈。”
管亥问道:“那他们会阻止吗?”
张昊答:“谁知道呢?想来是会的吧!”
另一边,
襄平城中。
董昭、沮授还有太史慈也因为这件事寝不安席。
这件事情很难办啊!
他们又不是张昊的人,怎么能替张昊做决定呢?
可田韶等人的亲族现在就在外面跪着,数千条人命皆系于他们三人之口。
如果他们不开口,天亮之后便有数千颗人头滚滚落地。
他们又怎么能忍心呢?
太史慈叹着气说道:
“唉!早知道从玄菟郡回来我就该离开襄平的,现在可真是左右为难了!”
“我乃武将,不善言辞!”
“我听两位先生的,两位先生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太史慈倒是鸡贼得很,先把锅甩给了董昭、沮授。
董昭闻言,眼前一亮。
是啊!
自己难以决定,让别人来决定就好了,立即看向沮授。
“长者为尊,还是。。。”
“公仁素有贤明。。。”
两人同时开口,说到一半又同时止住,互露苦笑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年龄最大的沮授再次叹息道:
“唉!罢了!”
“公仁,你我二人被张昊抓来幽州快一年了吧?”
“或许外面早就在传我们已经是张昊的人了,今日之举乃是大善,我等再添些许污名又有何妨?”
“还有子义,子义你也不忍心看到这群人因为田韶他们造反,被连累身死吧?”
董昭、太史慈听后略一犹豫,然后缓缓点头。
。。。。。。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