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熟悉的冲阵方式,无可匹敌的无双战力,瞬间就能猜到是谁。
李昊心中咆哮着。
“是他!本王确定!”
“大王,您是说……不可能!他怎会帮西秦人打仗?!”
木雅王族大长老忡多不相信。
李昊再度用坚定的语气确认。
“本王永远忘不了他的作战方式,世间没人可以做到如此冲阵。
普通的西秦人算什么?那可是我堂堂木雅人的骑兵!”
木雅人自有木雅人的骄傲,世上的骑兵,他们只在面对匈奴人时,才有不敌的心态。
忡多不再多言,对方就算是陈北冥,他也敢一战。
但若是李昊出问题,他就是木雅人的罪人。
“大王,我们先撤,大不了我们从西北绕行,而且他断不会在西秦久待,我们有的是机会!”
李昊也是个果决之人,立刻让人吹响撤兵的号角声。
嘟嘟嘟~
听见号角声的木雅人立即收起兵器,转身后撤,丝毫不拖泥带水。
尽管他们的秘密武器,火枪营还没有动。
陈北冥赶到李昊的中军时,大军早已远去,只有李昊的王帐还屹立在眼前。
他长叹一声,将手中已经卷刃的陌刀插在地上。
陆晋与其他将军带人赶到时,只剩下战马和陌刀,人却是没了踪影。
“哈哈……舒坦!”
“老子打多年仗,只有今天最痛快!”
“嗯?那位呢?”
众人看看四周,再无他的身影。
这一战,彻底激活他们血脉中的悍勇。
虽然双方还是名义上的敌人,但无人不敬佩这无双战法。
对于陈北冥,他们在心里埋下了特别的种子……
……
当陆晋举着那柄卷刃的陌刀找到陆逊时。
老头子在关墙上早就站立许久。
“父亲,孩儿懂了,为将当如此!”
陆逊接过儿子递过来的陌刀,抚须一笑。
“他的战法你不要学,世间也没人学得会,木雅人既然退去,向陛下报喜吧,我西秦太需要一场胜利。”
“可是……”
陆晋有些惭愧。
陆逊看看长子,冷哼一声。
“可是什么,仗就是你打的,何况说起来,你还是他的长辈,吃他功劳又如何。”
陆晋苦笑着拱拱手,转身去巡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