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
这次来到刘家沟拜年,布秋更加直观感受到了刘铁生夫妻的惨状,心里希望他们能早点脱离苦海,活的更长久、更快乐。于是就在大家欢欢喜喜的吃了顿午饭后,布秋终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了。
“外公,刚才我听三个大婶说刘田田在城里养了一个小白脸,什么是小白脸啊”一直安安静静的的布秋,突然抬起一双好奇、懵懂的双眼看向刘铁生,语惊四座道。
“什么”刘铁生夫妻听了,脑子顿时当机,一片空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不可置信的看向布秋。
后者仍然不冷不热的继续开口,打破她们的希望“大姐和小冬也都听见了。”说完,布秋示意布冬开口。
布冬得令,立刻头如捣蒜道“是啊,就是刚才我跟外公说的那三个大婶啊,她们还说大舅妈好坏,一直欺负外公外婆呢”
得到小外孙女们的肯定答复,刘铁生顿时感觉整个
人都不好了,身体还阵一阵的冷。
这个时代还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就连谈恋拉个小手都会被人说三道四,何况是公然偷汉子,这样的人要是被现,铁定是会被全村给唾弃的。
可刚才他听见了什么自己千挑万选,百般忍让的儿媳妇,居然敢在城里养小白脸,真是好啊太好了。
刘铁生缓过劲来,随即怒气冲天、咬牙切齿道“真是好样的,丑八怪也学会养汉子了,把我们当成死人了”
“这个野猪婆居然敢敢。”旁边的章月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气的浑身抖,说不话来。
“老婆子都怪我瞎了眼,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害了大帅,害了我们所有人啊”刘铁生想到自己长期的隐忍,到头来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顿时悲不自胜,拍着自己大腿,泪眼婆娑。
“外公,现在不是该及时止损”布秋不想看见外公外婆在自己面前老泪纵横,于是急忙岔开话题道。
“呃什么是及时止损”刘铁生擦了擦眼角的泪
珠,红着眼眶,不明所以道。
因为有了先前的自我心理建设,所以现在不管布秋说出多么惊人的话语,他也不会感到奇怪了。
布秋答非所问道“刘田田养小白脸不要钱”
“当然要。”刘铁生回答道。
“那她用的是谁的钱”布秋继续引诱道。
“当然是。”刘铁生话没说完,便明白了布秋的意思,她是想告诉他,刘田田是拿着他的棺材本去养小白脸。
想通了关键点的刘铁生顿时气的半死,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怒火中烧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这个丑八怪,居然拿着我们养老的钱,去养男人,臭不要脸。“说完,刘铁生接着又道,“这种不守妇道得女人,我们家可要不起,必须让大帅和她离婚。”
以前一直被刘田田压着欺负的刘铁生,仿佛终于找到可以反击的勇气,登时恨不得立刻去把刘田田赶出家门。
“外公,你别冲动,等我把话说完。”布秋拉住打
算离开的刘铁生,安抚道。
“老头子,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怎么还没改呢你就这么冲过去,能离的成吗
再说大帅还被她牢牢拽在手里呢,我们还要看他愿不愿意离婚吧”关键时刻,还是章月月头脑清醒。她不反对老伴的决定,说实话她也不想要这样的儿媳妇,可她又怕她们两个老人家,跟本对付不了那个女人,要知道那个女人可是什么脸面也不要的人,光是这点她就完能胜她们两个。
“对对对,还是老婆子提醒了我,这事要从长计议。”刘铁生虚心接受老婆子的指点,随即又皱起眉头沉思。
“唉大帅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这村里人都知道他头顶绿油油,也不告诉他,一点也友爱。”章月月见老伴正冥思苦想,应对之法,半响也没有动静,那双和布秋如出一辙的大眼里,顿时溢出不满。
“外公,你先别打草惊蛇。当时我还听那几个大婶说,刘田田经常跑城里去,如果外公能带一两个村里人把她捉奸在床,还怕没有证据让她离婚吗”布秋
见刘铁生好半天也没相出对策,毫不吝啬的提点了他一下。
脑子正不够用的刘铁生听了,顿时激动的直拍大腿,回光返照道“没错,我们先按兵不动,然后找到机会抓奸在床,到时,看她还滚不滚出我们刘家。”
可还没高兴两分钟,他又想到自己那个软弱的儿子,忧愁道“这大帅不会拖后腿吧还有大米,这孩子也不小了,会不会舍不得她妈离开”
大米是布秋舅舅刘大帅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
“大米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就是大帅是个糊涂蛋。”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清楚,章月月也不对儿子抱有多少期待。
“这混球要是甘愿当这个冤大头,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我们一刀两断。”刘铁生握拳狠道。
“外公外婆,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刘田田又是个不分轻重的,对上她你们可要小心点。”布秋扫视了一下眼前两位弱不经风的老人,满眼担忧。
“四丫头不用担心,外公还要亲眼看见这个水性杨
花的丑八怪,滚出我们刘家。”
“老头子,你说那野猪婆那么丑,真的有人看的上她”章月月到不是怀疑布秋的话,就是心里对于有男人甘愿做她的小白脸,有些接受无能。
“哼这年头都还有饿死人的,那里没有为了钱跟她再一起的。我说她怎么每天干活,还穷的来打我们秋风,原来是拿钱喂了野男人。”
“我们大帅长的一表人才,她还能找到啥样的啊难不成还是天上的神仙,就算有神仙,就她又黑又丑的模样,神仙能看上她”
刘铁生夫妻看来真被刘田田气的不轻,也顾不得布秋三姐妹在场,便把刘田田骂了个狗血淋头。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