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湾这件事算是告了一段落,最惨的还是钛,是目前所有阵营中挨打次数最多的。
虫族、绿皮、人类、排骨、黑暗灵族基本上就差混沌就能集齐了最惨的成就,而林浩现在主要警惕的地方,除了流窜的虫族外还有阿米吉多顿战争和第13次黑色远征,毕竟最近这两个势力最近太安静了。
现在只剩下地面战争,有一些星球表面还是有虫子的还不少,万一这群虫子在信号把更大的舰队引来,那可有的玩儿了。
“报告目标懂了。”
“终于行动了,命令舰队开火。”
近地轨道处几道巡洋舰开火,凶猛的火力瞬间淹没了虫群,维克死死的盯着圣虫和不灭虫,炮火不断的轰炸维克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从始至终虫族从来没有移动过。
“炮兵打一穿甲弹试试,我总感觉不对劲。”
一枚穿甲弹破空而去,直接命中虫群,但却直接穿透了。
“不好我们中了虫子的奸计,那是假的快消息给舰队。”
通讯兵这边刚走远处身后的巢都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和虫群的嘶吼声。
“该死,它们躲到巢都里面了。”
一个巢都除非是情况十分紧急,一般情况下几乎是不会直接轰炸巢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可能是造不出了,二是重新找一个巢都花费的资源太多了。
“I?!I?!tyranninet!(为了四臂神皇!)”
第一代鸡贼杂交体开始从阴暗的下水道走出,因为其鸡贼特征太过明显而逃进黑暗的隧道、地下墓穴或下水道以避免被现,但这种生物能在自身、父母和基因窃取者本体之间建立蜂巢思维连接,也可能一出生就有能力杀死周围的敌意生物,这种联系和鸡贼种子带来的突变会扭曲宿主父母的思维,使他们无条件地疼爱自己完全没人样的孩子,并将基因窃取者尊为神或神使。
而早在战争刚开始时就有一只基因窃取者族长潜入到巢都内,并且感染了人类诞生了第一代鸡贼,它们早已在巢都挖好通道以恭迎它们神的到来。
“我们需要支援,虫子全都涌到巢都了。”
“你们的支援马上就到!再坚持三分钟。”
星界军上校只能命令部队坚持,没有想到即使经过了清洗,依旧有这么多的基因窃取者藏在巢都的深处。
密密麻麻的混血变异体和泰伦虫族在占据巢都的每一寸土地,也幸亏没有空军否则战争将会更加艰难。
“快!周围楼层炸塌当做掩体。”
几台石化蜥蜴朝高楼射炮弹,爆炸的威力将两侧的高楼轰塌,形成了一道简陋的防御措施。
“重火力组跟上,拦截怪物。”
“去把所有能赚钱的都给我带上来,记住是每一个喘气儿的。”
大量的民兵被召集,上校对他们的命令也很简单只要能开火就行,尽管看到虫族依旧恐惧,但他们知道自己退无可退。
圣师虫和不灭虫自然注意到这边突然爆的火力,迈着庞大的身躯开始前进,而且度还很快,轻易的就将防御工事撞开。
就在星界军绝望的时刻,他们的支援到了,天空上一台巨大的金属金字塔从天而降,精准无比的砸在圣师虫和不灭虫的头上。
随后一股奇特的声音传遍了战场,这是一种特别的音频,人类听到了只是感到噪音,泰伦虫族听到了则是能隔绝它们与突触生物之间的意识连接,最后几十台雷鹰降落,各战团的阿斯塔特做着最后的清理。
“看来我们的实验很成功,特殊的信号频率的确能干扰它们之间的联系。”
“这主要是归功于这两位老同学的帮助啊,哎!你们俩别搁太空中舔栏杆啊,那不是甜的,那玩意儿能把舌头给粘上。”
塔拉辛、奥里坎、穆洛肆三人曾是第三等级(高中)同窗,只不过其他两个都混上霸主了,只有穆洛肆还因为学习的问题只能待在一个穷旮沓的地方当领主。
“话说你以前怎么没有说过?我好像提过不少句关于塔拉辛的事。”
“当然不能说了!我怎么可能便宜了这俩货!做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离网!以前我求他俩帮忙的时候,那是真一点话都不带回的,不过谁让这俩货是兄弟呀,要不是他们俩最后帮我有可能连领主都当不上。”
“呦!你还是个傲娇。”
正无所谓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开路虎,我的银色颅骨席智库塔拉辛此刻正十分嫉妒的看着穆洛肆。
“你这家伙有这么好的事,竟然不叫上我俩?还当不当兄弟了,你竟然能有感觉,你有感觉呀!”
奥里坎依旧十分痴迷着自身的神经系统,哪怕是机械的身躯,也能拥有触感。
“这玩意儿放到贵族里面绝对能大卖,这个机械神经和感知放大器还有多少?”
“没有多少,这东西哪怕是在赛博坦也也是不太容易搞到手的东西,而且你们现在的神经也不是太过于灵敏。”
变形金刚他们有触觉能感到疼痛以及拥有各种条件反射,只不过不能以人类的标准来看待,比如说站在火里人类第一时间是感受到非常烫的灼热感,而对于变形金刚来说,可能只是微微一热,要烧上很长时间才有痛觉。
听到稀有两个词儿,塔拉辛的收藏之魂立马动了起来,但林浩严重打消了他的想法,别看塔拉辛只收藏不祸害帝国什么的事实上这货的搞事能力是非常强的,最有名的就是一段就是他在一个星球上曾经帮助人类抵抗绿皮的进攻。
当地的守军那并不知道这是太空死灵只是把他们当成了较为瘦弱阿斯塔特,而塔拉辛带着一个兜帽手拿权杖被认为了是智库。
当他和奥里坎再次浏览到这个星球时,当地的居民为他树立了一座雕像,两名太空死灵通过幻象生成器伪装成人类的模样,并浏览了整个世界,他们品尝咖啡,参观教堂,我藏在彩色玻璃上,描绘着他当时抵御绿皮的情景,这也是他银色颅骨席智库称号的由来。